公交车进站,王理强恋恋不舍地后退。
乌兰格格奇到了大学,没去见自己的老师,担心时间仓促,耽误乘火车的时间,只能直接找到苏进的老师,说,自己去九江出差,想顺道给苏进带些东西,因走得匆忙忘了带地址。老师翻开通信录,把苏进的家庭地址写给她。
乌兰格格奇拿着苏进的地址,心咚咚跳个不停。去火车站的路上,她开始审视自己的动机,为什么要把自己结婚的事告诉他?让他后悔吗?不可能的,他若对我珍惜就不会如此绝情,那见面是为什么?
当她想把地址撕掉时候,心一下痛了,一声哭泣声音隐约传来,就是想见一面,当面问清楚,舍弃,是因为自己被蹂躏吗?若是这样,你为何当时不离开,反而迫不及待地拉近两人的距离,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难道说,你当时已经决定要与我分手,与我上床就是为了占有!好吧,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说实话,我不计较。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多一次蹂躏算什么?
目的清楚了,格格奇心里落下一块石头,虽然沉沉的,却感觉到一种实在的痛。没关系,这种痛比起悬在心头的“云痛”更容易医治。
她到了火车站,走进售票大厅,看见所有的售票窗口都排着长龙,估计王理强正在排队,刚要找的时候,王理强突然从人群中闪出,孩子一般地举着两张车票,憨憨地笑着:“买到了,还有座位呢。”
她眼里释放着,不可能的。
王理强把票递过来,她看着,离开车不到半个小时,疑惑地:“怎么可能。”
“我买的高价。”
她看了他一眼,心里说,真不愧是做生意人的儿子。
火车到达九江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出了检票口,乌兰格格奇一时茫然,不知道住哪。王理强看她的犹豫,说,“我的意思,找一家高档酒店,因为,我们不是出差,用不着考虑什么。”
格格奇想,住什么样的酒店不是问题,关键是怎么住?分开?不可以的,毕竟王理强带着结婚证,若是分开,何必要领证。算了,既然这样了,何必那样。再说,我为谁守,守什么呢?我的过去堆满两个男人的蹂躏,难道是守着蹂躏吗?见鬼去吧,一个苍蝇和一群苍蝇没有区别。
王理强见她不说话,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格格奇走向一辆出租车,说,“找一家条件好的宾馆。”
司机看她身边的王理强,说:“一天五百,住吗?”
格格奇衣兜里只有一百多元钱,刚想说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