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前世注定的贵人啊!但她没有流落出一丝惊喜,只是淡然地说,“等你老公回来,我倒要看一下作家究竟是什么样子。”
祝姣曼说:“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作家,感觉还是一个带兵的,你见了就知道了。”
“哎,姣曼,到你家拿些你老公的作品,帮你甄别他是带兵的还是作家。”
格格奇从祝姣曼家带回一摞杂志,仔细阅读,用了一整夜的时间读完刘田园二十多篇中短篇小说,合上最后一本杂志,双手按在杂志上,认真地说,“还是比不上张贤亮。不过,比普通的作者略胜一筹。不错,真的不错,老天为何如此眷顾祝姣曼,把天下好东西全给她了。”
这摞厚厚的杂志,从此堆在格格奇床头,只要有空,她便阅读刘田园的作品,有的章节读到能背下来的程度。忽然有一次梦中,她见到了刘田园,说,你写的真好。刘田园问,比张贤亮如何?她说,你和他不一样的风格,他是探索人性在灾难中的挣扎,你是书写人性在正常生活中的奋斗与抗争。你们的文字,我都喜欢。
刘田园不信,摇头要离开。格格奇拉住他的手,说,真的,不信我背给你听。她先背了张贤亮‘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作品中的大段文字,接着背刘田园的中篇小说‘英魂舞雪落太行山’中的章节。
刘田园双手落在她肩上,用赏识眼神望着他。她说,自从知道你是作家,心里好像种下一粒等待的种子,这粒种子一天天发芽,长大,胀满整个心室。以为这辈子不会遇到一个让我崇拜的人,没想到还是遇见了。真好!
这时,祝姣曼过来,气恼地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格格奇,我拿你当亲姐姐,怎么可以偷我的老公!我打死你!
祝姣曼手端一只冲锋枪,一阵子弹射出,格格奇急忙逃脱。可她逃到哪里,祝姣曼紧追不舍,子弹雨点般地落在身上。她逃进以前居住的巷道,到了家门前,门锁住,情急之下,纵身爬上墙头,往下一跳,随即醒来,身子已落在地上,头碰在椅子上。
她蒙了,摸一下头,竟然起了一个包,想站起来时,感觉臀部一阵剧痛,接着坐着不动,靠在床沿,拉过地上的被子围在身上,反思为何做出这样的梦。
文字这东西太可怕了,在你毫不设防的情况下,肆意侵占人的心室,毫不顾忌地掠夺人的感情,思念,然后建立一个让人无法拆除的精神家园。我和祝姣曼是好姐妹,绝不可以做出伤害她的事。
第二天,格格奇把一摞杂志还给了祝姣曼。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