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常常望着天空发愣,原本并不多话,此时更是寡言。
阿夭虽小也知那信里定是有不好的消息,便不敢轻易扰了她,于是那小小的院里,常常安静的一天也不发出丁点声响。
直到不久后自家祖爷带着两个舅父登了门,将二将接至明月小筑,自家娘亲才算恢复的常态,只对那封信笺的内容只字不提,她不提阿夭也不主动问,这件事儿便成了娘俩心照不宣的一件过往。
圣安,阿夭轻启薄唇默念出声。
她总归会长大的,或许有一日终还是放不下执念,那便亲自走上一朝也好,去瞧瞧那负心人的模样。若是落魄则罢,介时若当真上苍不开眼,也莫怪她不讲血缘情份。
当真以为无人提及的过去便真的成了过住了么?
若真如此,那她娘亲这些年受尽的苦痛岂不是该受下的,世间哪有这般道理的,她自是不依。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更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至于那欠下的人情债、负心债么,也合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