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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骑简装,两匹快马只一前一后的出城去了。出了城门,直往漠北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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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夭用过早膳,同自家娘亲知会一句,背着书袋,便往学堂去了。
却是才一推门,透过余光只瞧见打上方落下个物件,她本能的抬手一接,只觉得触感一阵温凉。摊开掌心一看,一枚莹润的血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她原不热衷于这些物件,自是不懂,却是只瞧一瞧成色便知并非常物。
她扯着那血玉一端的绳子其拎起,打眼一瞧便见那玉佩一端刻着个小小的安字,原本平静无波的黑眸便沉了下来。
同那玉佩放置一处的信笺,便在此时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阿夭亲启,四个大字正居其中,一笔一画透着张狂不羁,倒是同那人的一身气质相符,她分神的想上一想。
她盯着手中未启的信函同那块生温的血玉微微沉吟一瞬间,便又折了回去。
陶琴娘才将桌案上的碗盘收拾干净,便见自家女儿去而复返,只将手头上的活放上一放,关切的走过来问上一句:“可是落了什么物件?”
阿夭一笑,点了点头:“近日里夜间睡得晚些,越发不记事儿了。昨儿夫子让默的几篇大字竟是忘记带上了。”
“早先同你说过几次,夜间看书容易伤眼,便是不听。”
阿夭听了带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匆匆丢下一句:“今儿定是听母亲的,一定早睡。”便进了自家屋子里。
从榻下拉出来个檀木匣子,打开将那封信同那块玉一并放了进去。然后物归其位,起身离开,
不忘从桌案上取了几张大字拿在手中。
关于那封信,她并不好奇里面的内容,换句话说有他先前种种举动,便是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所以不看也罢。至于那块血玉么,即非常物还是小心妥贴的保存为妙,或许有朝一日他会来寻。
此时的阿夭一想到那人或许已经离府远走,又瞧着园子里的花开的明艳,便觉得的心里一阵轻松起来。
至于那个三年之约么,她微微扬一扬英气的眉,眼底终于不再是一副死气沉的模样,溢出个明朗的笑意出来,自言自语道:“世间最不可信的便是誓言,今日的信誓旦旦不过印证明日的现实种种罢了。”比若她那素未谋面的父亲。
阿夭记得分明,那李信客送至槐花胡同的那封信,原是最后一封。
她并不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家母亲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