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恒告诉了刘小农地址,然后认真地看了刘小农,皱眉头说,“年轻人,你的病不轻啊!”
有意思了,自己什么时候有病了,刘小农一时兴起,既然有病,那就让这个老专家给看看了,就把手伸过去,说,“那,老先生你给看一下吧!这两天我真的感到不适。”
王喜恒戴上眼镜,把手指按在刘小农的腕子上,微闭双眼的摸了一会儿,松开说,“我眼睛看的和我手摸到的一样,我现在非常佩服我自己是眼力,隔衣看病!”
刘小农听罢一惊,隔衣看病!岂不是和自己一样有透视功能,就问,“那你看我有什么病?”
王喜恒没说病,而是伸手要,“十块,诊费!”
看病得挣钱的,应该的,刘小农掏出十元,可瞬间就后悔了。钱揣兜里,王喜恒说,“年轻人,你肾不好啊,看你神色,摸你脉象,我看出来,你有纵欲过度的倾向!”
刘小农咧嘴,这是啥专家呀,这不是扯犊子吗,自己一朵花含苞待放了十七年,还没开呢,纵欲的心到是有过很多回,纵欲的事儿却一件也没做。
低头看见王喜恒在开方子,还说,“你吃这个提精补肾丸,一个疗程就见效,保证你虎虎生风,多烈的女子,在你胯下小绵羊似地,哀求你轻点,我保证。”
不用说,这药也有提成的,这么极力推荐,刘小农起身想走,可又不甘心,就坐下来说,“老先生,我看你病的也不轻哎!”
王喜恒抬头诧异地看刘小农,“我有什么病?”
既然说出来了,那就给人说个一二,就拿出一粒蓝药丸吃下,立刻眼前金星乱舞起来,刘小农看向了王喜恒,然后说,“老人家,你的左边乳腺做了手术,而且恢复不好,刀口已经溃烂,还有,你的右肾萎缩,正常人十几厘米,可你已经是五六厘米了,已经失去了功能,你现在只有一个肾在工作。”
王喜恒一下惊呆了,自己这真给看出来了,特别是刀口化脓的事儿,连老伴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用药,可就是不见好,这是遇到高手了。
就问刘小农,“你,你,你也是大夫?”
“当然!”刘小农笑了一下,说,“你能治的病我都能治,你不能治的我也能治,比如,你伤口化脓,不是一般的感染,而是中毒,我一点药膏能让你瞬间痊愈!”
王喜恒有点懵,该不该相信这个年轻人,不相信,可他说的一点都不错,相信,怕被骗。“那,你的药要多少钱?”说骗也就是个钱字。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