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笑了,“你这么大岁数,我怎么要你钱呢,免费!”
免费就好办了,说骗也就是钱,既然不要钱,王喜恒拉刘小农到厕所里,解开了衣服。刘小农拿出败毒膏,用耳勺挖了一点,抹在王喜恒的伤口处。
没一会儿,硬币大的伤口,奇迹地愈合了。
眼看伤口愈合,王喜恒惊得嘴都闭不上了,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到的事儿,就问,“孩子,你这药叫什么?在那里能弄到?”
做为医者,自然对有疗效的药感兴趣,可是——刘小农笑了,说,“这药没地方能买到,普天之下就我一份,这药叫万金败毒膏!”实际就是自己的一泡胎屎而已。
王喜恒说了很多感谢的话,两个人一同回到诊桌前,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坐在诊室前面,表情冷淡,王喜恒急忙问女子,“看病啊?”
女子点头,把手伸给了王喜恒,可有拿回去了,王喜恒把手拉过啦,女子很抗拒的样子,脸色愈发清冷,但还是顺从了王喜恒,这回王喜恒没有闭眼睛,而是不时地看象刘小农。
看样子,如果刘小农不在他可要尽情发挥了。“你结婚了吗?”王喜恒问,女子点头。
本可以继续问下去,可有刘小农在,王喜恒不敢说,抬头叫刘小农,“来,这位大师,你给看一下,我怎么觉得这脉象没毛病!”意思是她没看出来。
刘小农本想推辞,可看女子白了他一眼,极具讽刺地哼笑一声,意思是这么个小屁孩还大师呢,他能看个屁。
没瞧起自己,这很让刘小农很上气,就点头说,“好吧!”
女子面容秀美,身材傲人,特别是卷起的发髻,富贵而雍容,只是面容比较沉静,胸脯也很饱满,可馒头上的花生很小,旁边的高粱粒也瘪瘪的,看不出个数来,颜色还是暗红,或者是红黑色,问题出在这里了。
刘小农仔细朝胸前看,女子警惕地抱住了胸,向后闪躲身子。
看病看病,连看都不让,怎么看病,刘小农想,你不让看让摸吧,就示意女子把手拿过来,要摸脉,女子也象刚才跟王喜恒一样,十分的抗拒。
可刘小农没有象王喜恒那样强行拉过来。
“那就不用了。”刘小农摆手,实际已经看出病来了,“你真没啥病,可说出来你又病的不轻!”
大概是刘小农的话很矛盾,刺激了女子,女子俏眉一皱,说,“病的不轻?”这是女子进屋来是第一句话,声音很有磁性,动听的很。
“那你说说吧,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