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开启牌局才对,为什么会说都是靠着你?”
“因为护士中有人发现了钱权的真面目,她们和你一样,不愿让这种人活得太好。她们对着钱权有愤恨,而我做的,就是作为缓冲,削弱这种愤恨。”
“好吧。”德先生说的话总有些奇怪,我是已经习惯了,便没再多想。可是打不了牌,实在是有些无聊啊。
不过就在我万分感慨的时候,事情似乎忽然有了转机——保安们又送进来三个人!只是这三个人都画着京剧般的大花脸,也不知疯了几成,让我有些不敢宽心太多。
“要是疯得太彻底,那还是没用。”我这么想着,便主动迎了上去,与保安攀谈了起来:“保安大哥,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兴许是因为我被押送来时很配合,保安们对我的印象还可以,便对我说道:“就像你看到的,他们三个以前是京剧演员,只不过这种老掉牙的东西,现在哪里还有人看啊?他们的剧团散了,别人都各奔东西,这哥仨人戏不分,就这么疯了。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刘关张,逢人就说要广施仁政、复兴蜀汉,所以就被送进来了。”
“那他们有攻击性吗?”
“进这个疗养室的都没有攻击性。”
“那就好。”听到没有攻击性,我就先放心了些。等他们被保安松开束缚带,我就高声地呼叫了起来:“刘关张,你们打牌吗?”
“兄长有请,备不敢辞。”刘玄德颇有古风地一揖到地,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关云长倒没说话,只是微张双目,默默点头,亦是应下了。
至于张翼德……就听得一阵哇呀呀的大吼:“吕布小儿,你贯无信义,我是不愿和你打牌的。但两位哥哥说陪你打,那我就陪你打了。可你若是敢出千耍诈,那就休怪我蛇矛无情。”
“好好好。”我满口应下,心里却想着:“就你们这个念白水平,怪不得剧团都散了。”
“对了,我们这里有五个人要打牌,谁先看一会儿呀?”我提出了这个问题,然后他们给出了答案——
“让我们来个民主的决意。”刘备如是说道。
然后……
“四比一,夏雪宜,你被民主地驱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