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本只是忧思多梦,不过月余却心悸而亡。即使是年幼的陆如嫣也察觉蹊跷。可那药食经大夫查看过并无问题,杜姨娘更是当着陆侯与众人的面将剩下的糖水圆子喂给了年仅五岁的女儿陆如莹,以证自身清白。陆如嫣闭上眼,压下眼中的悲痛。现在想来,她哪是在证明清白,根本就是在毁灭证据。
为证明心中所想,陆如嫣从桌上拿过一个空茶杯,将药汤和甜羹分别舀了一勺混在其中。顺手从薛大夫的药箱中抽了一根银针刺探了进去,过了片刻,那银针却依旧光洁。这下连陆如嫣都困惑了。
薛大夫见状,接过茶杯道:“丫头是怀疑这药与甜食才会起效?要知道,这世间的毒,可不全是依靠银针就可以探出的。”
说着出了房门,不一会儿,薛大夫从院中捉了一只小雀儿。当着陆如嫣的面,薛大夫将杯中汤水喂给雀儿。“这,才是最有效的。”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雀儿果然开始轻颤,若此时有人会给雀儿把脉,大约也会说上一句是突发心悸所致。
从雀儿有反应开始,陆如嫣便沉了面色,薛大夫也是皱眉不展。目的已达到,薛大夫用银针在雀儿身上扎了几针,令雀儿颤栗稍缓。随即将雀儿、药汤药渣、甜羹一起收入箱中道:“老朽要寻一无人处好好研究,这几日,可能要叨扰陆府了。”
“哪里,老先生肯出手相助已是大恩,无论如何请受嫣儿一拜。”说着深深一拜,薛大夫伸手将陆如嫣扶起,陆如嫣道:“如嫣还有一不情之请,此事万望您不要泄露才是。”
“老朽明白。”
随即,陆如嫣唤过阿忠,令其将薛大夫请去西边厢房,又命阿忠这两日闭了药堂的生意,守在府中凡事皆听薛大夫吩咐。阿忠知是为了陆老爷的病情,当下应允。
午后时分,大黄和小刘带着其他大夫赶了过来。大夫们一一诊过,都说是心悸所致,只知开些滋补养身的药,说是减少内里虚耗。话里话外,却是暗示陆老爷身体虚弱,再耗下去将油尽灯枯。
陆如嫣见状,分了些银子散了诸位大夫。待想着去厨房取些饭食为薛大夫送去,却听厨房内有人在轻声交谈。
“你说,那事我们要不要告诉嫣儿?”是兰姨娘的声音。
“你觉得和‘那’有关?可大夫不都说是突发的病症吗?”回应的是阮姨娘。
“我不知道,嫣儿之前的模样像是有什么猜测。我想,我们不该有半点隐瞒。万、万一要是有关呢?”
“你既然这么想,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