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可见是个刚烈性子,若是上来就搬出这贵族架子,恐失了好感,便上前一步拦住庐陵道。“钱兄,在下冯释,这是文凛寻,那位是潘武泉,我们都是庐陵的同窗好友,今日本是来游山观景,听庐陵说起钱兄,本有意拜访,不想竟在此处遇到。”
庐陵见释有意避开他们自己的身份家室,马上会意,连忙应道:“可不是吗,钱兄。”
“既然是庐陵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进来坐吧。”钱玢岩不见半分羞惭之色,爽朗的邀请道。说着就背着篓子在前面带路。
他进了庙门,放下背篓,就自行去忙活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蒲团,放在地上,又拿来了几个缺口的杯子,给他们倒了水,释他们也不拘谨,就踏实的坐在蒲团上,看着他忙活完了,坐了下来。
“恕钱某招待不周。”
“叨扰了。”凛寻倒并不在意这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问道:“这是从哪里打得水,如此清甜?”
“这是山上的泉水,我每次上山都会背上一壶下来。”武泉见凛寻并非奉承之词,也不顾杯子脏了,喝了一口,果然清爽。
“这水若是烹茶,更好。”武泉说道。
“潘兄说的是,不过我不曾购置茶叶。”玢岩听了笑着附和道,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清贫。
玢岩见他们几人的衣着打扮早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又见释行事处处周全,知道他们并非这普通的纨绔子弟,只见释一身轻捷便装,不带一件饰物配件,虽然不似庐陵华贵花哨,做工考究精致,绝非出自平常人家,眉宇威严,气质不俗,凛寻则是一身普通书生打扮,眉清目秀,气质高雅,武泉则是一身戎装,佩剑,虽是清爽,却有些凶。不过既然是庐陵的朋友,他也是拿出了自己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了。见凛寻如此说,知道他是个懂得的人,深为敬佩,又听武泉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只他是个无心且爽快的人,不予计较。只是这自称释的人,言语不多,只是在一旁观察,才
是有城府的人,不过既然他有意避开谈论,倒也乐的不知。他们从学问,国家大事谈论到当今的局势,虽有所避讳,有所保留,侃侃谈来,也十分有趣。
庐陵想到玢岩不似他们一样闲暇有余,还要为了生计奔波劳苦,又不舍得结束这场有趣的聚会,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邀请他同行赏玩。就听释说道:“我家姑奶奶前一阵子说喜欢吃这山上的红果,只是不知叫什么名字,说让我在街上看到了,多买些回去。今见玢岩兄背篓里的果子,恰似我姑妈提及的,不知玢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