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敢隐瞒不报。
秦川收到消息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去见安王,与他耳语几句,只见安王双手紧攥着轮椅的椅壁,双手骨节竟是捏的发白,全身更是气的颤抖。
秦川见他这般便也是退至一边不敢再多言语一句。
“秦川,你去问神医,可有法子让我现在便站起来!”看着安王一脸坚定的神色,似是打定了某项主意。
秦川依言退下,去郎中院中打了圈不过片刻便带着郎中回来。
“王爷,若是在下勉力为王爷施针到是可让您站起来,且行走与常人无异,但却每行一步便如走在针尖上一般痛疼无比。
施针后只可保一个时辰,且这般作为对您的伤势痊愈有碍,此番施针后需休养近半月才能下地,之前王爷锻练所受的罪便算是白受了,如此在下劝王爷三思而行!”郎中将利弊都与安王说了一翻,是否还要施针,便看安王自己的决定了。
听郎中之言,安王心中早有成算,当初续筋接脉的痛他都忍下来了,如今这又算什么,“此事有劳神医,请神医戌时过来为本王施针!”
安王的回答也算是在郎中的意料之中,虽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是本来他想要的不过是片刻站立,自己却给了他一个时辰可以自行走动,他会不要才怪。
戌时郎中便带着雨进了安王的院子,几根银针直入安王腿部大穴便见安王头上直冒冷汗,脸色也急速苍白起来,秦川作势要拦着郎中再行针,却被雨给截住,“不可打扰先生行针!”
直到郎中起了针,安王脸上的血色才渐渐回来,雨也才侧开身子不在阻拦秦川。
秦川刚要近前查看,便见安王抬手表示没事,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雨,良久才冲着郎中笑道,“神医,从哪得的这么个好助手!”
记得他上次续脉时,便是此人在紧要关头接了秦川的手替自己舒通筋络的。
“王爷过奖!”郎中谦逊的朝安王一拱手,似是不愿再谈,安王也就不再深究。
让秦川扶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试试,虽说脚下却如神医所说,如行在针尖上般疼痛,但是多年来未曾这般靠着自己的双脚迈过步,这种自己双脚踏地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欣喜,终还是强忍着疼多行了几步。
只是由于久未行走过,这步伐到是生疏的紧,便又让秦川扶着他多练习了几遍,就连郎中是何是告辞的他也没留意,只道实在是疼得厉害,才坐回轮椅上去。
华太师府书房之中,安王与华太师对坐,秦川静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