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身后,安王身下坐的仍是那张他坐了多年的轮椅。
只是此时,安王是闲适的呷着茶水,而华太师却是一脸铁青的看着手中的信笺。
看着华太师紧捏着信笺的手指节发白,剧烈颤抖的样子,安王这心里没由来的十分舒畅。
直到一盏茶喝完,华太师才哆哆嗦嗦的放下手中的信笺,寒着一张脸问道,“安王这是何意?”
“舅舅难到不明白吗?还是舅舅打算装糊涂,将错就错下去?只是不知道晋王兄和太后他们肯不肯就是了?”安王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看着华太师。
华太师心中一惊,他刚刚的确有这样想过,没想到安王竟能一眼看穿他的想法,他到是小看了他。仔细打量着这个久不曾见过外甥,若说外甥肖舅,他确实与自己有三分相像,不过若是以这信笺上所述,他应该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无虞。
这上面所列事更是事无巨细,就他所知道的而言,这信笺上所述都是确有其事的,而那些他不知的也无从考证。
只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特别这上面有些是当年经过他手的事,做得绝对隐避,知情人几乎都已被他灭口。
“老夫不明白安王什么意思?”华太师一时搞不清安王究究相干什么,还是决定装糊涂。
“此番又没外人在,舅舅怕什么?”安王就着茶水遮掩着嘴角嘲讽的孤度,当初既然敢做,现在怕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