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个女儿十多年,他所知道的大女儿跟眼前的这个大女儿相差甚远。
还有,全名不能随意透露给任何一个人,这是祖上世代传下来的规矩,谁也不能破戒。
叶茜满脸不甘心,还想张口说什么,但看到母亲一直朝她使眼色,她想到些什么,不甘心一下子消散。
“柔儿,我是爹,你出来,没有人打你。”叶父放缓自己的声音,对于大女儿身上的事非常的疑惑,他要弄清楚。
叶婉抬起头来,慢慢地平静下来:“真的?”
“来,出来。”叶父叶盛曲拉住叶婉,把她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对不起父亲,女儿有失淑女德行了。”叶婉低下头认错,一个闺秀的端庄都被她快整成疯子了。
“你之前说的从未出过院子都是真的?”叶父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之前叶婉说的话。
没有新衣,没有份例,没有吃食,软禁在荷园,没有学任何东西,这是他的嫡出女儿过的生活?
这是他心爱的纤惠的女儿,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他有多忽略他的柔儿。
“我……”叶婉准备回答,下意识地目光看向轻夫人,在看到她的脸色后,她立刻猛摇头:“没有没有,不是真的,我出了院子,出了出了。”
叶婉畏畏缩缩样子,如果叶盛曲再看不出来,他就是个傻子了。
叶盛曲突然变脸,他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朝着轻夫人大发脾气:“红烟……,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叶父气得差点直唤了轻夫人的全名,还好收住了嘴。
轻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泪水含在眼眶里,不可思议地委屈道:“老爷,妾冤枉啊!”
“这后院是你在管,柔儿这种状况持续十多年,你却一直告诉我她跟惜儿学同样的东西,有同样的师父教导,份例衣物都是同样的,你自己看看,这就是同样的?”
叶盛曲疾言厉色地指责。
轻夫人委屈极了,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如同断了弦一样滚下来:“老爷,妾是真的这么吩咐下来的,妾没有委屈水柔,妾甚至把所有好的物品都先送来给水柔选,剩下的再给水惜的,还有这次太子殿下送过来给惜儿的聘礼,妾都准备挑出一部分送给水柔,只是……只是昨夜御赐的聘礼最贵重的一件失窃了,妾,妾……”
轻夫人张口就把责任推了出去,话里话外在说是下人阳奉阴违,最后一句话把昨夜聘礼失窃的话头抛出来。
“御赐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