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叶盛曲大惊:“柔儿的事呆会再说,聘礼失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及时向我禀报,管家呢?”
“昨夜已经连夜把后院所有的房间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点,只是惜儿路过水柔的荷园时,水柔提点了一句说是在荷花池边看到过黑影,所以今日大早上的妾就想过来问问水柔昨夜的黑影是怎么回事。”
轻夫人用手里的帕子粘拭了一下眼角,泪珠儿被吸到帕子上,她又恢复了那个精致娇媚了模样。
叶敬远惊愕地看着母亲,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叶婉。
御赐的聘礼失窃,这么大的事,父亲和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母亲说搜过后院,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让他和父亲察觉。
叶敬远垂下眼帘,母亲拉着父亲和二姐亲自来到厌恶的荷园,明明落下风,却一句话把父亲的思路带偏了,如果说母亲没有什么目的,他做为儿子还真是不信。
叶婉像一个无关的人一样,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任由轻夫人把话头拉走,十多年的委屈像不是她一般,她没有任何情绪表露。
“路过?荷园没有搜过?”叶父一下子抓住轻夫人想引导的重点。
“老爷。”轻夫人娇斥:“水柔怎么说也是咱们叶府的大小姐,怎么能任由外男还是一群仆人来搜闺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