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圣地的清净,天神发怒不再保护他们,龙王爷就又会兴风作浪,怒江泛滥,两岸都要遭殃。
陶榔愤然:“什么他妈的鬼借口,我就不信,他傈傈族的每天就不上山,不下山,不弄出动静来?”
“你说对了,就是借口。”严峻闻声从外面进来,“他们打的什么算盘谁不知道?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在贡山的雪顶茶园?”
高天海一直在寻思这件事,听严峻这样说,说道:“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咱们的雪顶茶园偏偏就在人家的地盘上。”
陶榔道:“讲不通!贡山不是他们傈傈族一族的,咱们纳着朝廷的税,难道还要纳他一份税?”
庄丁谷子是个年轻后生,气愤不过:“不止如此呢,茶也给扣下了!好说歹说也不放,说是要供奉给亚巴哈的神圣,才能抵偿惊扰的罪过!”
高天海沉住了气,问道:“秦健呢?”
“秦四爷还留在那里跟他们交涉呢,命我回来报信,问该怎么个办法?”
高天海还没说话,脾气最火爆的贺天翔进来了,张口就喊:“要我说,跟他们真刀真枪打上一场,就知道谁是神谁是圣了!”
高天海道:“不能打!夫人讲过多少次了,对傈傈族的,要忍!”
严峻道:“收拾他们,也不一定要打,听说傈傈族的要争今年茶神祭的主持,谁不知道普洱茶属咱们六大茶山的最好,只要我们出面跟他们争,他们就没法如意!”
“对!”陶榔和贺天翔都说,“这个主意好!”
高天海皱眉良久,道:“算了。”
别说陶榔和贺天翔,连一向圆滑的严峻都感到诧异:“算了?真的就这么算了?”
“禾娘一个寡妇,没儿没女的,就当是可怜她。”
陶榔道:“总是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们受了傈傈族多少的气?为了个雪顶茶园,他们变着花样难为我们?我们总是让让让,不知道的还以为山庄怕了她!”
高天海给他个眼色,先挥退了庄丁,然后叹口气,“是怕啊,茶再多,再珍贵,山庄赔得起,怕的是……茶园里的东西。这个节骨眼儿,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见没外人了,陶榔道:“为什么不直接跟傈傈族的人说,咱们夫人其实就是……”
高天海一瞪眼睛制止了他。
陶榔撇撇嘴。
严峻道:“这能乱说么?说出来人家信不信还不知道,就算信,过了这么多年来,他们还念不念旧?再者,这天大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