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众人看得呆呆的,半饷,有人悟出些门道,有人仍是不解。看懂了的大喜过望:“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闯阵!”
鄂尔泰道:“九宫八卦变化多端,不单要看方位,还要看天时,一个时辰就是一局,现在是寅时七刻,也就是还有一刻,格局就会变化,到时还能不能八门俱全,就不好说了。”
大家领悟,下一次八门俱全的时候,不知是要几个时辰,甚至几天之后了,眼下冲阵只有这一个机会了,想到此无不精神抖擞,勒紧了缰绳。
鄂尔泰道:“不知这卷柏是否有毒,千万不要被它刮碰到,只有一刻钟时间,一定要跟紧。”
话音落在众人耳中,凌九天一冲二出,所有人俱各奋力催马。
山腰之上,秦健举起千里眼:“这……这怎么可能?”
陶驭风也拿起千里眼,脸色一沉。
谷中马队已成一线,快如闪电。八卦水火风雷,只在变化须臾间,头马至关重要。凌九天飞一般穿梭在一丛丛卷柏中,若非马通人性,待得主人挥鞭相向才回应,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的。而此时,人、马仿佛已融为一体。
秦健吃惊道:“一个文官,骑术竟然这么精湛!”
丛丛卷柏遮蔽后,是一个巨大石洞,斑驳的阳光照进来,那是谷外的长天高日。
终于冲了出来!
陶驭风放下千里眼,脸上笼着一层霜:“戊土破亥水。”咬着牙,“今日是我亲眼所见,这个畜生,半点也没有冤枉他!”
望着谷外绵延起伏的高山,众人都高声欢呼起来。
哈元生这时方知,鄂尔泰竟如此精通兵法,而当日乌蒙大战之前,他只字不提行兵布阵,看来在他心中,禄鼎坤之流根本不值得为之劳心。
大家都纷纷道:“什么鬼谷,什么八卦阵,还不是破得轻而易举?”
哈元生到十分清醒:“卷柏丛的变化方位是一早固定的,可若是人呢?若是骑兵呢?见到我们冲阵,不会见招拆招么!”
这样一说,高兴的声音渐渐淡却。大家喂马的喂马,整装的整装。
哈元生来到鄂尔泰身边:“好在,有大人在,我想,任他千变万化,大人也能瞬息应变。”
鄂尔泰却一直没有展颜,摇了摇头:“不是瞬息应变。这个阵,我曾见过。”
接连几天的雨,天气凉爽了些,可张允随却仍觉得烦热难当,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不停摇着凉扇,口中念叨:“但能心静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