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清楚儿,人抓/乳/挠/臀的火候儿早练到家儿了!欸,这会儿憋闷的慌,劳驾您开窗儿醒醒神儿。”
粗声男人呼噜着痰气儿,“放你娘的闲屁!要开你开,别支使儿我。”
尖嗓儿男人“哐当!”打开窗,“不瞧着您离窗户边儿近么,能累死个人儿呐!”
粗声男人啐了口儿痰,“嘴丫子收拾干净再放屁,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尖嗓儿男人干笑两声儿,“说起这个,王大人,您管诏狱的,那几人怎么样儿了,死了没?”
王姓人冷哼一声儿,“没死也不远了,上头铁了心的要追究,等大理寺戳完几个章儿,落头的命儿。”
尖嗓儿男人叹了口气,“可惜了这镇国公,一家子被宰,临了儿拿几个冤大头出来挡事儿。”
王姓人道:“该他们的!当初着急上火的去巴结那余公公,这会儿出了事自己个儿担着罢,那老余头儿也是他们嘴硬敢攀咬的?一句话儿说不对,全家儿陪着下地低儿吃土去罢。”
尖嗓儿男人道:“呦!按您这意思,这背后是余公公支使儿的?”
王姓人打了一喷嚏,擤了擤鼻子,“我猜的,他干儿,宫里御茶房的贾瑞儿,知道罢?审案那时候儿天天儿上我衙门里打听,武夷山大红袍什么价位儿?塞了我二十斤!不是心虚是什么?自打老余头儿担职儿,这朝中换了多少水儿了,总归上头儿交代的话咱们只管照着办,其余的别瞎胡问!”
粗声男人问,“听说几位王爷都回京了,福亲王两口儿还在万佛寺住了几日。”
王姓人冷笑,“年底儿了,皇帝爷儿召王爷们回京畿叙天伦呐。嘿!去庙里顶屁用,谁不知道那福王有特殊癖好儿,王妃拜佛拜神仙的,不坐窝儿下个鸟/蛋!”
尖嗓儿男人道,“朝堂上都炒炸锅儿了,圣上还端着不立储,将来只怕难办。”
粗声男人道:“依我看,晋亲王的成算大些,那是皇后的亲孙儿,瞧人家名儿取得,‘承坤!’,‘承坤!’,再明白没有了。”
王姓人反驳:“未必,北边儿不刚传来捷报么,宁亲王帅军大退鞑靼右部儿,何况子凭母贵,人上头还有个秦贵妃罩着呐,那蒋阁老哪里又是个吃素的!福王是个好那口儿的闲散王爷,睿郡王亡母不过是一名不见经传儿的宫女儿,早成一堆土儿了。嘿,谁知道呐!福、晋这叔侄儿俩亲热,宁、睿这兄弟俩亲厚。哎,往后这日子怕是难过!”
尖嗓儿男人问,“那您瞧着,余公公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