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支起袁幼仪,红着眼问:“您比我还傻,早问了我来,何必受那么多苦呐!”
“我救不得你,却不能害你,”袁幼仪咽下泪,强笑了下道:“这下好了,如今那东西尽毁了,没人能再拿它要挟你了。”
苏君避开她目光,惨然笑了下,转身从身后取出一绿地白彩缠枝梅花寿字瓷罐递入她手中,悄声道:“这是我大哥今年从北面带回来的茶,很是难得,倘若娘娘进宫,麻烦您交给皇后娘娘,就说这是我专门孝敬给她老人家的,我母亲搁宫里为官时,有劳皇后娘娘垂怜了。”
袁幼仪接过,略计较了下,直言问道:“你这是要走皇后娘娘的路子?这茶我送进宫去倒是不难,话我也给你带到,只是他那案子眼下正处于风头之上,皇后娘娘跟王爷怕是避之不及,我怕……”
“她会的,”苏君看向她手中的瓷罐,低声自语道:“她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