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纠结着拔牙这回事的时候一看到这医生的长相,吓得快从椅子上掉下来。
“马医生?”
“是,许佳音。”
沈珺珺听我喊马医生也重复了问,“马医生?”
“马医生,您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
“是,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马先生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脸,“这牙必须得拔吗?”
马医生默认点头,“你上下两颗都得拔,我亲自给你拔,你看行不行?”
护士小姐也温柔,说,“许小姐,您放心,我们马院长拔牙技术特别好。”
我笑嘻嘻地冲马医生说,“院长亲自给我拔牙,我这智齿短暂的一生也是挺有福分的。”
马医生说,“许佳音你啊,脸都肿这样了,还能不忘嘴贫。”
后来沈珺珺跟我说,马医生跟我说话的时候跟哄小孩似的,我说,医者父母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总之,我这牙在马医生给足的安全感下决定了拔,吃三天的消炎药,约了一礼拜后马医生的时间,马医生特地交代我吃饱了饭过来,另外又问了当时是不是生理期,我有些羞涩,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告别马医生,我跟沈珺珺出来,她摸着我脸肿的那块儿说,“许佳音,你这智齿真会挑日子发炎,挡都挡不住。”
后来这几天我安份地吃着药,看自己因牙齿发炎而肿的脸又慢慢恢复正常觉得我这牙其实可以不拔了。日子往复,我照常上着班,和沈珺珺白小男瞎聊,完全消炎后的一天,白小男约我们出来喝酒,我实在不想回家就去了。我突然想起来问白小男,顾里安有没有联系过她,白小男说是有联系,具体什么业务问题我听不懂也没再过问,不过白小男倒是感叹,原来你那青梅竹马顾里安长这个样子啊,我要是你追什么爱豆,直接追他。
我真想回白小男,你以为我没动过这念头啊。但不知怎么这种话即使在白小男面前我也说不出口,总想把自己对顾里安那偶尔的小悸动隐藏起来。
沈珺珺倒是记得我那天问她的话,像是警告白小男似的,“你别打顾里安的念头,爱豆可以共享,青梅竹马只能独享。”
我举起啤酒瓶笑着跟沈珺珺碰了下,白小男从包里掏出三张演唱会的票拍在桌上说,“那这我也独享了。”
我和沈珺珺跟黄鼠狼见着鸡崽似的赶紧抢,“这票这么紧缺,你哪儿弄来的?”
白小男对我举起酒瓶,我立即往上碰,“前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