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出去,他们几个也没敢过来安慰我。
一整天的不在状态,晚上洗碗的时候,班副把我叫到了一旁,跟我说了许多,可是我肯本就没有听进去,
意思大概说的是①营造环境②做事主动③能收能放。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概括能力。
这特么也太简洁明了了。
很多天以后,我们几个同年兵聚在一块,他们还在说我当时真特么勇敢,敢于向权贵叫嚣。
我不明白被打了只能捂着脸还很牛么,只知道在时间的洗涤和社会的打磨后,伤疤和老茧都变得暧昧不清,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像久经沙场的老兵。
离开后我像没事人一样,又开始一段新的征程。
时光倒退,倒退啊,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自己。
我以前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跑了一下午的步,能明显地感觉到回光返照,马上就要考核了。
抓得紧,静下来的日子,像是在垂死挣扎,思维渐渐开始乱章,四周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下了。
没有死,慢慢睁开眼睛,他们一言不发地围在我床前。
不对,这不是我的床,
好柔软!
好喜欢!
……
见我醒了,班长深深吸了口气,难得就样躺在这们软的病床上,我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班长急了,喊着医生。
我就这么继续睡着,好舒服,舒服得真想一病不起,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你们可真不拿新兵当人看啊?你们哪个连的?能把人能练成这样?”
“是,是,是,我们以后会注意,这兵他没事了吧?”
我眯着眼,那小女兵一个劲地冲我挤眉弄眼,我慌忙中又悄悄闭上了眼睛。
“也就是血糖有些低,还需要继续观察一晚上,没什么事儿,你们就先回去吧!”
他们走后,我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坐起来,“哎,几点了?”
女兵看了一下手腕:“20:15是第二天的八点十五,你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我摸了摸后脑勺,正绷着绷带,隐隐作疼,笑了,“这么久啊,不过睡得挺舒服的。哎,刚才谢谢你啊。”
“哎什么哎,我至少比你早当两年兵吧?你新兵班长这么教你的啊?……”
我打断了她,“难不成还让我叫你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