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天。
黑子爬完战术回来,胳膊肘掉了两大块肉,我找着消毒棉给他清理伤口时,都不忍直视。
这一问,王骁、小赖都不同程度负伤,这些家伙都在玩命啊,可惜这些人非我族类,
不然我可以教教他们几个怎么偷懒。
晚上,好心给班里几个散发酸奶喝,班长问我哪来的,我一不小心说漏嘴。
“是,你们训练走了,我去小卖部了。可是我还不是看你们训练太过辛苦了。”
班长让我把家里寄来的银行卡上交,还让我把那箱奶天天放在床头看着,少一袋,500俯卧撑。
所有人悻悻地都还给了我,还是小赖动作快,都已经喝完了。
第二天,班长说让我不写了,跟着一块去训练,战术场上,班长给我做着示范。
他说,战术场上不掉几块肉,根本就练不出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掉哪块我都不忍心。
许是小时候顽劣,在地上爬分明就是我的强项。几番折腾下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地面这些天被爬得又光又硬,
咯得膝盖疼。
晚上我还要加班,谁特么让我嘴贱,手电筒快没电了,推到二档也不管用,于是就睡下了。
怕冷睡觉前穿上了袜子,沈彦书此刻鬼头鬼脑的告诉我,在他们那,家里死了人才穿袜子睡觉。
我说你们那什么鬼风俗,脱了就脱了,这地怪邪,惹不起,
全都惹不起。
活人死人都惹不起。
……
几天后,换装了,换了一身牛皮样的荒漠迷彩,心情也跟者一块枯萎了,为了不被证明是怂货,我说让我试试用左手投弹,手榴弹在夕阳下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翻腾着的弹身落在了35米开外的地方,
在场的小伙伴无一不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