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生下来,活下去。
心里五味杂陈,打翻了颜料盒一样,今天是最后一次没名没份地待在军营了,
明天就要走上战场,
哈哈,
是明天是要开始授衔。
但是在此之前,像游戏一样,我们得做完任务,任务能就是实投,投真正的手榴弹。
还好我能及格了,没有被炸死,也没有炸死别人。
11月11号,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选在这么一个时候,也许这次投弹失败,我们就将生命真正地定格在了光棍节,我们都是一条条光棍。
据说被炸死了,连个烈士都捞不到,我的个亲娘啊,还是得慎重啊。
排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讲着,我们可都是竖着耳朵听着,都怕死,胖子这次的表现倒是出乎想象,定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孤注一掷了。
有些羡慕那些投弹不及格的家伙,他们是站在高出往山下面扔,而我们是正儿八经地投。
一路下来也倒没出什事情,看着火光炸开,我恍惚间看见了有人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场景,一摇头眼前还是真实的场景。
投弹除了突如其来的幻觉,其余倒没什么,相比之下,坐在风中的感觉那才刺激。
在风中坐了一整天,都快坐成了一棵树,眼瞅着就要扎下了根,黑子冻得牙都在发抖。
相比之下,黑人是没有办法接受寒冷的,这是基因决定的,尽管这还是在穿了大衣的情况下。
身上的泥巴黄与土地交融,于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撕裂出来,忽然一阵狂风打着旋,身体猛一抽搐,
几片唯一的树叶掉了下来。
一只长腿蜘蛛在脸上爬啊爬,好恶心,也不知班长从哪弄来的,
这年头不去冬眠,还出来嘚瑟,落在赵振武手里,跟我们的命运是一样一样的,九死一生。
赵振武闲的无聊,开始逐一往人脸上放,因为这么冷的天气,唯一暴露在外的也就小脸蛋了,
我是打心眼里对蜘蛛这种物种恐惧,吃掉自己配偶才能繁衍的物种杀气太重。
老贾安慰着我,“像这种蜘蛛它一般不咬人,但……”
“但什么啊?”李允有些急了,眼看就爬到嘴巴上了,他的手脚却都被赵振武控制住了。
“但,蜘蛛尿触及皮肤也会导致中毒的,轻则红斑痛痒,重则皮肤溃烂都有可能。”
老贾振振有词,班长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