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赶紧把蜘蛛扔地下,一脚跺死,我看着瞬间都死无葬身之地的蜘蛛,用手摸了摸脸,果然有些痒痒了。
王骁叫着,“完了,完了。”
赵振武低声吼着,“叫什么叫,又死不了人。”
下午回来,换上冬常服,摸着口袋里的列兵军衔,凹凸的手感让人兴奋不已。穿着常服,戴着大檐帽,一个个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小赖就着冷水洗头,我围上去,“姐姐,你这是去相亲吗?”
我照着电视里的情节,站在他身后不停地向他挤着洗头膏,小赖搓着头嚷嚷,“你们也洗洗啊,早上那么大的灰沙。”
“姐姐,要不你从了我吧。人人都知道你耐操了。”
“我从你妹啊。再歪歪老子揍你。”说着话同时对着水龙头还不停地搓着满头发的沫子。
其他人在后面捧腹大笑,小赖这才明白过事来。
排长喊着,上午投弹不错,集体带队洗热水澡,
小赖满头沫子哭笑不得。
授衔了,场面还整得不错,几个领导往台子上一坐,左右插着五面红旗,中间的五角星里赫然躺着八一两个大字。
倒还挺郑重其事的,上面拉着横幅是:474团二O一三年度秋季新兵授衔仪式。迎接军旗,向军旗敬礼,然后宣誓,佩戴领花、肩章。
我们一个个激动得无与伦比,总算有种新媳妇熬成婆的兴奋感,我们沉浸在这片慷慨激昂的氛围中。
又有谁会想到十几天后的退伍,同样的场地里老兵们哭的稀里哗啦。
全都是造化,造化弄人啊。
挂上衔之后的一个星期,大家都是卯足了劲,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些天没有跟九班长“寒暄”几句,他估计是想我了,先给了我一个九层功力,后是在我脑门弹了一下,那可也是卯足了劲,不到一分钟,头上鼓了挺大一个包。
这下可吓坏他了,估摸着是怕得罪师长这个大牌,年底他还等着一个三等功提干呢。
我嚷嚷着要去卫生队,头痛。排长让我一个人去小心点。额滴个乖乖,授了衔果然不一样了,我一个人在马路牙子上溜达,自在,别提有多自在。
在路上晃荡了好一圈,绕去卫生队,那女兵也在。
她上下打量着我,“哟,小新兵,在我门口晃荡啥呢?”
“你,你前段时间去哪了?”
“你,你是想我了吗?”
这家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