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正好从他上铺搬走了,那段时间也正是我最为痛苦的时期,有时候觉得我混的甚至还没有他好。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习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站在自己角度上去说,
可是站在杨重的角度这何尝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只是杨重他不懂得在适当的场合表达,而是选择了最为直接的抵触。
跟我一样,选择了下下策。
眼看人都要走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放下手里的活帮着他收拾东西,他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
然后就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了。
杨重走了,在拉练的前一天。
李允嚷嚷着这下不会有人再拖班里的后腿了,班长听后像是很不高兴。
对我们的要求更为严苛,别的班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拉练物资或者休养生息、以逸待劳。
而我们班却在操场上跑着五公里,五公里到了,班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继续跑着,那天下午不知道跑了多久还有多远……
后来收队时候我们才知道班长为什么生气,他说我们没人情味,
好歹并肩作战三个月,三个月啊,杨重走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去送送他,骂我们良心被狗吃了!
我想我在班长眼里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否则他不会这么说。
回想班副走的时候都没有看见过他这个样子。
汗水湿透了衣背,棉衣有些湿了,贴在身上黏黏的,跑了整整一下午。
没有人叫苦叫累,但曹堪发烧了。
拉练前的两天适应性训练,晚上回营区睡,后面的半个月要在外面露营,曹堪发着烧去不了。
八班又一次非战斗减员。
曹堪嘀咕着自己多想去,手里帮我装着行军背囊,对着清单往里塞着战备物资,什么褥子、被子、大衣、雨衣、棉鞋……越塞越满,装完东西后,
一提,
挺沉。
曹堪硬生生地给我往肩上一放,差点给我整个后仰。
“水货,以后别告诉别人我是你新兵班长,出息。”
我硬着头皮在屋里来回走着,适应适应,压得膀子疼,为什么这么重,还要背着走好几百公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野营拉练。
“你们有什么需要买东西的,可以出去采购。”
我说我想要个相机,班长说,说点现实的。
现实情况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