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很多吃的和姨妈巾,
班长手里拿着一袋姨妈巾,说:“这玩意儿,可别小瞧他,垫在鞋垫上,保准你们脚不会打泡,更重要的是这玩意它吸水啊,就你们几个小子那小汗脚……”
黑子伏在我耳边说,“还能防测漏,整夜干爽。”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有人拆下一片,问班长这咋用啊,
班长支支吾吾了半天,“这不就……跟……跟创可贴一个样嘛。”
说完这话班长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上。
早上走了一路,经过了很多山间小路,人也没遇见几个,有间破旧的厂房上面赫然架着几个大罐子,上面歪歪曲曲地写着——防火
坐下休整时,老贾指着那俩字说,“这是它本身能防火呢,还是要提醒人们注意防火?这歧义的后果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你管人家的,你不累吗?”
“这要是误导了别人,可是会出人命啊。”
“反正死也是炸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
“你是胆大的还是小的?”
说话间小赖又开始鼓捣着鞋垫,虽说是垫在脚下,可是这终究是女人用的玩意,多少还是有些心里阴影,
小赖将鞋底里东西扯出来用手揉成一团扔向远方。
嘴里喊着,“堂堂大老爷们,就是死也不用这玩意。”
“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就是。”
“士可杀,不可辱。”
“刚才谁他么乱扔东西?给老子捡回来。”
班长又在发飙了,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发飙。
难道说男人也会有那么几天吗?
看着小赖满脸的不情愿,班长补充了句,“捡回来,就给我揣兜里,晚上回去我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