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质疑。
“难不成是我自残啊?”
见大家神色太郑重了,我继续瞎编道,“你们都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我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对面是个神经病,拿着那么长的一把利器,发了疯一样向我扑过来,那可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节奏,
咱是解放军,又不能误伤老乡,只有躲啊,但还是没能躲过最后一刀……”
“哎!”老霍在一旁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没事就好。”
“我留了那么多血,老霍没有晕倒吧?”我问着浩子。
我得赶紧转移大家注意力,不然再说下去就真的圆不回去了。
“你还别说,看到林峰抱着你从车上跳下来,急匆匆地往炮兵营跑,边跑边大喊着军医,那阵势挺吓人的,当时见你脸上全是血迹,胳膊掉下来,我们大家当时还真以为你死了呢,……”
“说重点!”
“军医给比包扎完,给你清洗脸上还有头上血迹的全是老霍。”浩子回答道。
“有进步啊,老霍,看来我这血也算没有白流!”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不会是脑袋真坏掉了吧。”庞甲幽幽的说道。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难不成哭啊?”
……
我们几个驾驶员正在一旁聊着天,前面一个蓝衣服的警察正押着那神经病往警车里面走。
肯定是看他骨折的份上,没有给戴手铐。
那神经病上车时候,还不忘笑着跟我打着招呼……
“喂,你给我老实点儿,”蓝衣服的警察呵斥道,然后把神经病的脑袋按进了车里。
没有警报响起,警车很快就开出了我的视线。
“排长呢?”
我瞅了一圈没见到排长。
“刚来看过你了,军医说你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去村里给你买土鸡蛋了!”
我笑了笑,挺有意思的,又不是在坐月子,吃什么土鸡蛋!
“刚刚你们都去哪了?怎么我醒来一个人都没有?”
大家互相看着,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问着老霍,“你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霍顿了顿,开口说,“排长说,你伤成这样,师长有可能会过来,叫我们回去把帐篷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我去,又是师长,
心里越想越气,但是还是微笑着,指着自己纱布缠满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