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达了那座无名山的脚下。
胡宝在地图上画了画,又看了看指北针,基本对上了,山脚下确实有一处村落,我们并没有从村里经过,而是直奔着村庄背后的大山走去。
站在山底下仰望了一眼山顶,那是种危楼高百尺的感觉。
胡宝遮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山顶,便道,“我在山下等着,你们上去把线头系在就近的大树上,然后把线盘抛下来。”
“胡班长,为什么要把线盘抛下来?”庞甲问道。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浩子轻蔑的回道。
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连浩子都想的到,庞甲居然还问了一句。
我瞥了眼庞甲,他虽然没有再开口,但能明显感觉到他心中的不悦。
刚刚胡宝说过,有线通信线路越长,通话质量就会下降,站在山顶上往山脚扔下来,重力势能的作用下,落点肯定就是最近的距离。
对面的这山,看着也就是一座孤峰,实则那就是脚下这座山的主峰了,因为我们已经站在山背上。
上山的路,是一条盘山而行的小道,一旁是悬崖峭壁,另一边是低矮的野枣树,这长在山坡上的野枣树,一般都营养不良,树干很细很矮,长了细细的小刺,结果子也是小小的。
路上还有很多羊屎小球。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望了一样右边的峭壁,脚下是黑压压的一片野数树冠,就连不远处的村落房顶都尽收眼底,没有恐高症的人都会不由呼吸急促。
“注意安全,保持好间距。”
回头看了一眼,是胡宝在山下双手护嘴给我们喊着,
小路也就只能一人而行,
这场景会逼疯边缘恐惧症患者。
时间紧张,也就顾不得想这么多,绕过这断傍山的陡坡,再再往上走,路面渐渐的平缓了些,心里也就松下了一口气,
站在山顶上,放下身上的线盘,找了棵大树,天成绑紧后,还检查着拽了拽。
我顺着山顶上通往山下的另外一条大路走着,想捡一块大一点的石头,
不经意间发现了另外好几条被复线。看来别的连队已经比我们早先一步到了这,只是他们没有选择这条危险的山路。
而是绕着走了这条下山的大路。
“你们过来看看。”
浩子在边上瞅了瞅,疑惑地问道,“难道还有别人在放线?”
庞甲揉了揉肩膀,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