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柱子喊您一声妈,妈……”
“这怎么敢当呢……唉。”
大婶笑了,转瞬间又哭的跟个小孩一样,“八年了,八年……”
不知不觉间,我自己哭的比大妈还要伤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着东西,难受的不行。
冰冰凉凉的东西打在脸上,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天空正落下豆大的雨滴。
“下雨了,进屋里,快进屋里,别淋着了。”
“……我叫张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这个名字及其的陌生,
雨越下越大,转眼间瓢泼一样的往下落着,也不知道天成和小雨在山上怎么样了。
对讲机都给他们了,联系不上他们,我这也是干着急。
电闪雷鸣的,也不怕被雷给劈了。
大妈担忧地问道,“正啊,你那三个战友不会淋雨吧?要不要我给送个伞过去啊?”
“这么大的雨,上山也不安全,我也联系不上他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十分钟后,两个落汤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
看他们来个淋成这样,也不知道避一避雨。
对了,在山上打雷不能在树下避雨。
天成接下帽子,脱掉迷彩服,看了看大妈,还是把里面穿的体能T恤也脱了。
光着膀子在房檐底下拧水。
看了眼他站的位子,雨水从裤筒里边往下滴,才一会脚下都湿成了一团。
“对了,试试对讲机,别淋坏了。”胡宝朝我喊着。
我从湿漉漉的挎包里翻了翻,试了试,灯还亮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要不我给们找两件换的。”大妈关切的问道。
胡宝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夏天一会就干了。”
天成甩了甩自己的衣服,晾在绳子上,说道,“是这,大婶,你帮我们架堆柴火吧,我们烤烤就行了。”
“行行行,那我先给你们找件裤子换上,再生火烤衣服。”
“军装?”天成瞪眼。
大婶不好意思的喊道,“这是阿姨儿子的。你们就将就着穿穿。当时家里穷,柱子发的新衣服都舍不得穿,全都给他爹寄回来。这都是崭新的,我也就一直留着呢。”
“您儿子是武警啊,我还没穿过武警的衣服呢。”天成喊道。
“哦,那行,军装穿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