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于即将步入内忧外患的境地,但却无人察觉。
皇城外最高的塔台山上的观天宫中,国师洪衍生拿着酒壶长吁短叹,神情哀伤地对着月夜星空,自斟自饮。
一个穿着青色盘扣团领道袍的年轻人走上前来接过洪衍生的酒壶,为他斟酒。
“师傅,有什么心事?”年轻人问。
“玉楼,因为师一句观星之语,害万民失了性命,为师还有什么理由当这个国师。哪有如此为祸百姓的国师,为师实在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若不是为师即使一死也难以愧对刀下冤魂,为师早已……”洪衍生说到这儿,语调哽咽得说不下去。
白玉楼望着鹤发童颜,完全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洪衍生,只见那泛着月色的清俊脸上已布满泪痕。他安慰道:“师傅,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诚实的反映上天给予的预示,错的是那个畏惧皇位被夺,滥杀无辜的无道君王。如此昏君,天理不容。”
白玉楼说到最后,义愤填膺,出口不逊地,大声怒斥。
“放肆,此乃大不敬。”徒弟的话,令洪衍生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
“是,师傅。是徒儿一时激愤,口出狂言。”白玉楼马上就反应过来,刚才由于自己那么大声,万一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去,报到皇帝那儿,他们师徒恐有性命之忧。
洪衍生抬袖拭泪:“也罢,反正我们师徒并非贪图荣华富贵,原只为保国为民而来,如今非能匡扶明君普惠天下,反而陷万民于水火之中实在无奈。”
看师傅有离开皇宫之意,白玉楼忙劝道:
“师傅,徒儿愿随师傅云游四海,但如今皇上如此畏惧破皇星,师傅这么一走,接替师傅的如是些趋炎附势,只知讨好君王的谄媚小人,势必会以破星作乱生出更大事端,为祸万民。”
洪衍生困惑地望着白玉楼轻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依徒儿之见,师傅不必对皇上道以真言。”白玉楼凑近洪衍生,附耳提议。
“这……”洪衍生犹豫了一下,“这倒不失为一对策。虽为师自来不打诳语,但近日观之天象,破皇星仍隐现于帝星之东南方,并未消除,可见皇上的清剿行动并未对破星有任何影响。若被皇上得知真相,必会再起杀戮。”
听到这儿,白玉楼不由得心焦地问:“师傅,这破皇星真有扭转乾坤那么大的力量?”
“天机不可窥,此星对帝星会产生怎样的影响,还无法预测,但从星象来看,此破星之力可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