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意识到。
瑾哥哥近日愈发的繁忙,也没时间陪她各处去逛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小小的一方之间,说限制其实太过,但每次出门后面都跟着至少三四个人其实也跟限制没两样。
其实她是可以甩开那些人的,她也的确这样做过,可那天回去后听人说瑾哥哥严惩了玩忽职守的人之后,她觉得跟着就跟着吧。
只是,到底是不情愿的。
近日,她又跟他提起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但立马遭到了拒绝,现在外面不安稳,很容易出事情。
她都快闷出霉来了。
终于在一个早春时节她独自出了门,只留了一张纸条:归期未定,勿念。
温府她熟悉的很,加之蓄谋已久,因此躲过戒备森严的侍卫也不成问题。
清晨冷的很,白茶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踏上柯桐最大的街头,深深呼出了一口白气。
这自在的感觉让她心情舒畅,温府虽然有温瑾,但久了难免压抑,到处是暗哨和随从,烦人的很。
街上的人不少,她随意找了个小摊,点了碗粥就喝起来,顺了顺怀里小灰养的油光水滑的毛:“我觉得我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你觉得呢?”
小灰翻了个白眼,说实话,白茶能在那个大房子里住上这么久就很让它刮目相看了,她还以为她转了性子呢,它精神的抖了抖毛,也好,再不出去它也快成霉鼠了。
这边在悠闲的吃着早点,那边温府已经炸开了锅,温瑾冷若坚冰的脸压的众人抬不起头来。
“都给我出去找,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是。”
温瑾看着纸条上那齐齐整整的字,叹了口气,住了这么久才想到要走吗?晚了。
他以为,至少能留住她的,已经尽量的满足她各种要求,还要怎样?
今天的柯桐很热闹。
白茶粥刚好喝到见底,就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搜寻盘问着什么了,动作不小,衣服上的标志很熟悉,她嘀咕了句:真是快啊。
起身趁人不注意就闪进了一条巷子。
正打算从巷口的另一边溜出去,就发现那边也满是拿着画像盘问的人。
白茶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大条了,这搜寻也太过严密了,估计现在城门口都人满为患了,早知道还喝什么粥啊,应该直接出城啊,她拍了拍自己不开窍的脑袋。
人越来越多,一队侍卫已然快逼近这条巷子了,白茶心里有点打鼓,不会刚出来就要被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