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秦少则也就应了,这回却推辞了,只说找温无眠有事,白茶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就由着他先行一步了。
大堂的气氛说不上好。
秦少则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道:“温无眠,你到底想怎么样。”以富庶著称的云泽,如今因贸易受阻城内格外紧张,因此,他虽是一介江湖人,却也插手了国事。
“交权。”温瑾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秦少则下意识道:“不可能。”他被派到这里来,不是带着这两个字回去的。
温瑾把玩着一块色泽通透的玉坠,表示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少则顿了顿,道:“云泽对你根本够不成威胁,又何必紧抓着不放?你该担心的,是那个装疯卖傻的二皇子,他能在霸道蛮横的苍启手下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我可是听说他早已有了动作。”
温瑾漫不经心道:“若不是考虑到二皇子那边,你以为云泽能撑到现在?”
秦少则一怒:“你!”
咬了咬牙道:“若无眠剑主有心攻占云泽,那的确是不能,可云泽也不是软柿子,既然如此,那便走着瞧吧!”
说完拂袖离去,走到门口时两柄锃亮的刀交叉在他身前,秦少则握了握拳。
“放他走。”温瑾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长刀应声而收,秦少则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过后不久,白茶出现在了大堂里。
“咦?秦少则呢?”她来晚了一步吗?
温瑾看着她东张西望地样子有点不悦:“问他做什么?”
白茶灌了一大口水,才抹了抹嘴道:“没什么,好久不见了,还怪想他的。”
温瑾扣住她的腰,蓦地把她带到了怀里,鼻息相抵道:“想他?”
白茶推他推不动,只好一口咬上他近在咫尺的薄唇,道:“当然了。”
温瑾吃痛,却没放开:“那你可能见不到他了,刚走。”
白茶哦了一声,索性没个人样般躺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隐约的雪松味,道:“一会儿想吃什么?”
“你。”温瑾双手有点不老实。
旁边的侍从立马退了开来。
白茶:“……”
冬去春又来,在蒌蒿满地,百无聊赖的时节,白茶看着檐上飞回的燕子突然意识到好久没出门了,想想有点不可思议,这日子竟然比天一岭过得还安稳,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居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