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番赞扬,“将军府不愧是将军府,连带着马车的花样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不知老太太请的是哪里的木匠师傅,朕新奇的很。”
“这个······”吴老太太回答不出,恼怒的瞪了眼楚霏莹,叹口气回道,“皇上,那都是小孩子家家的玩意,招惹了王爷,还请皇上饶恕!”她说着跪下来,紧接着,屋中所有人除去云封文带过来的都尽皆跪下。至此刻,吴府的人才弄明白微服私访的皇上是来府问罪的,也知晓了那日行刺真正的目的。曦亲王那事的确不适合在朝上言明,而且做这事的又是将军府表小姐。
扫了眼跪得满屋子的人,云封文站起身,走至门边,望着那漫天的白雪,负手道:“这雪倒是越下越大了。吴毅航,随朕去街上溜溜弯。”话毕,提袍出门。叫到名字的吴毅航回应声便尾随出门。
皇上无来由的来府一趟,又闲扯起那日之事,话里话外的都表明他很生气,很愤怒。被搀扶起的吴老太太看了看楚霏莹,唤来在外面忙活的百卉,遣退了所有人。原本想露上一脸的嘉翘跺跺脚走开,一脸颓唐。
“那日之事从实招来!”吴老太太拍着茶几,吓得百卉跪在地上不敢声张,“若有半句谎言,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出事之后,吴老太太便着手去调查,丢下马车跑开的车夫,只顾自己逃命的小厮丫头都被带回府一一审问。百卉也将自己所知所见的一五一十说将出来,却又故意隐瞒了曦亲王在车厢中一事。调查结果只能放在仇人这个词汇上,奈何,将军府的仇人说也说不清,不管是朝堂还是边关。
“我就说那帮刺客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航儿交出车厢中人,感情你们在里面藏了人,还是那······他们那些人是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能碰的吗?”曦亲王的名号被吴老太太隐匿掉,她指指天边,道,“那边是什么?是人命!是勾当!你们懂个什么!知不知道若是出了点意外整个将军府都要为你们陪葬!”
“老太太,我们也怕,可是他掐着奴婢的脖子,表小姐这才答应帮忙的。”百卉哭诉着那日紧张的情形,“要是表小姐不答应,奴婢,奴婢就一命呜呼了!”
“你一个小丫头的命,值得三公子受伤流血吗?”手呼啦一下,茶杯在百卉面前炸开,“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百卉吓得不会说话,磕着头求吴老太太原谅。楚霏莹看不下去,跪地道:“老太太,这事······”
“住嘴!等会儿罚你!”
楚霏莹不知道百卉受到何种惩罚,反正她是被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