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能依靠这位都城来的,看上去脾性蛮大的二公子。在不违背他们老爷楚龄遗言的前提下足够可能提供消息以能够尽快找到他家小姐。
署弘依照楚天给的提示单枪匹马闯入了燕紫的居住地却扑了个空。那边早已无人居住,蜘蛛网遍布,残桓断壁。得到消息的云宇琛摔了两个茶碗,楚天一边心痛银子一边毫无头绪,又一边头皮发麻。楚霏莹怎么说也是他的主子,人命关天,当下,他们只能服从安排。
因是快要过年,街上热闹异常,更何况是常年热闹的码头。来之前,楚天说:汾溪那头都是权贵人家,二公子小心应对别得罪人。惹来干七一个白眼外加冷笑。楚天也知自己失了重点,但是他自己也有苦衷呀。
“署弘走了吗?”站在汾溪岸边,云宇琛问。
纸条上只写明“汾溪”二字,而汾溪这地方确如楚天所言权贵之地,蓦然进入总是不保险,大概对方也是估量到汾溪的特殊地段才挥笔写了这两字,其目的不言而喻。可惜呀,他不知道云宇琛的来头大得很,无人敢惹!
干七搓搓快要冻僵的手,道:“回爷,已经出发了,这个时辰估计应该借到兵了。”
出都城时云宇琛手上握有明太后所赠玉佩,幸好当时明桓又还回来了,不然此时署弘借兵用的是标着“曦亲王”名号的牌子。太后的名义能省去不少麻烦,想想既开心又不开心。
听到他们主仆对话的楚天大约是天气太冷冻僵了眼睛,好一会才恢复正常眨眼,心里的焦躁去了大半,小姐有救了。
“二公子,去那边喝口热茶?”
“你家小姐生死未明,你想喝热茶?”说话的是干七,他看不惯这个老头许久了,嘴边时常挂着“老爷说,老爷说”,完全没把楚霏莹当做主子来看,反而处处压制。这种奴才就该如周管事说的那样该“乱棍打死”。
云宇琛乐得看干七教训人,迈步去了前头。
夜深露重,辗转反侧躺了半天之后,楚霏莹独自去了紫姨的住处。
“小姐睡不着吗?”
楚霏莹诚实的点头,楚龄的事一日没有确定下来她就一日睡不安稳。紫姨虽是答应告诉她但她总感觉不真切。明明做了长久的备战现在忽然说可以告诉她,心里忽然间空落落的,不知该喜还是忧。
紫姨没有多话,拿了灯引着楚霏莹往内里走。终归是要说出来见天日的又何必多耽搁几天?
“小姐请。”
紫姨一早准备妥当,就等着她前来。楚霏莹忽而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