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嘴!”云宇琛受不了耳朵的刺激,示意干七堵嘴。
楚霏莹听出另外一层意思,忙劝道:“王爷饶他一条性命。”
“你,留他性命?”双手堵着耳朵,他怀疑的看过来。
记忆突然间出现偏差,这一幕总觉得曾经发生过,熟悉而陌生。似乎也是有个家奴犯了错,云宇琛下令堵嘴拖出去,至于处置何种惩罚却是记不清了。
楚霏莹摇了摇头,道:“看在父亲的面上。”全了他几十年在楚宅的辛劳。
对此,云宇琛没意见,摊手表示随她心意。楚宅的家务事他不会插手,只是偶尔搭把手而已,有时候他的人用起来比楚霏莹的顺手且有效率的多。
解决了楚天的事,楚霏莹提出了个不情之请:“我能向公子借个人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云宇琛眨眨眼,随后拍手:“署弘,你们进来,端正一下自个,供小姐挑选挑选。”
除了去办事的干七,署弘与蜜葵相继进来,行了礼后便听话的端正站好。如此一番动作搞得楚霏莹有些难以张口,不过最后她道:“有劳署弘随我走一朝。”
“出门还是干七比较适合,他小子嘴皮子伶俐。”围观的云宇琛给出建议。惊觉云宇琛灵敏的神经,楚霏莹不承认也不否决,笑笑表示干七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能准时准点提醒他服药。这句解释让蜜葵绷不紧神经,抿着嘴非常难受的憋笑。
楚霏莹确实要外出,去的是府衙大牢。辛荣的案子因着云宇琛的缘故尹正秦大人连夜审查并即刻下了牢狱,就等来年开笔宣判。这类囚犯,探监比较严厉,甚至是不允许的。
马车“嗒嗒嗒”的停在牢房外,署弘递了牌子。那狱卒仔细查看牌子后还给署弘,眯眼打量署弘身后的楚霏莹,好一会儿才应允入内。他招手唤来另一狱卒,让他前边带路。署弘道了谢,并给了些碎银子。
“赶紧的。”狱卒领着两人在女监停下,敲敲监狱的铁栏,示意他们动作快点。署弘点头表示知道,又递了些碎银子。那狱卒抖了抖手,满意的离开。
“辛妈妈。”隔着围栏,楚霏莹唤道。
辛妈妈一身囚衣,发丝凌乱,抱着身子缩在角落。辛荣蓄意谋杀铁证如山,没有转圜的余地。辛妈妈心疼儿子,谎言称自己才是主谋,因证据不足后又改口称是帮凶,铁定了心要减轻辛荣的罪名。也不在乎落在自己身上的罪责多大,稀里糊涂在卷宗上按了手印。这事情发生时,云宇琛使人和楚霏莹说过,楚霏莹当时还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