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发生何事。白子画只告诉他们工事计划取消,即刻打道返航,一些人还议论纷纷,说这仙派出尔反尔,不会让他们退钱吧,那些钱早都寄回老家了。
刚刚打点好这些船,却见月下从蓬莱岛那边飞来一群人,那些人一来就四散落在与白子画相对的几条船顶上,一个身穿褐色衣袍的年轻男子抱拳半俯身子率先开口:“蓬莱霓炎雄见过尊上!”
白子画见过这个霓炎雄,此人正是霓千丈的侄子,也是霓漫天的堂弟,昔年参加过长留的仙剑大会,只是这时却见他腰上挂着一片白色的掌门宫羽。
“蓬莱仙派,为何迫害凡人?”白子画冷冷地开口。
“误会,误会,尊上,这些人不过是我请来修筑工事的,您也知道我们前两任掌门当年惨死妖神之手,今日我只是想为他们建一座功勋塔,立块长生碑,略表悼念家族同门之不幸。”他顿了顿,又语气怪异地开口道,“难道连这样的工事,尊上还要阻止吗?”
霓千丈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白子画虽然心有疑惑,却挽袖说道:“不管你们为了何事,仙界本就不该跟凡界有所牵连,放他们走吧。”
霓炎雄心中有些为难,好不容易运来的凡人,就这么轻易放走,自己的计划难道就要这样中断?
这时空中忽然传来一声细长而急切的鸟叫声,白子画心中一动,回身远远看到鸣鸢从身后飞来,上面坐着的正是花小骨,她们后面还追了几个黑衣身影,近了一看,又是几个蓬莱弟子。
“师父,师父,救命啊,师父……”花小骨趴在鸣鸢背上焦急地喊着,此时一道剑光急速从她背后追来,幸好鸣鸢身形矫健,左右一闪就躲了过去,但不一会那剑光又折返回来。白子画飞身而起,掌中结印,仙力过处,一下把那到剑打落水中,鸣鸢此时也飞落到这条船上,花小骨从白鸽背上跳下来,大口喘着气。
“住手!”霓炎雄挥手示意那几个弟子,转而望着那个从白鸽背上下来的女子,刚刚听见她叫着白子画师父,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这女子又是白子画的徒弟?
“小骨,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刚刚我在船上等你,那些人飞过来就想抓我,幸好鸣鸢飞得快,不然小骨就见不到师父了。”
白子画听闻眼里闪过一丝怒火,这时却听那霓炎雄又开口说道:“好啊,好啊,恭喜尊上,又收了一个入室弟子,还是一个天真貌美的女孩,真应该再举办一次拜师大会,昭告天下!”
白子画听出他言语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