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意味,却依然冷冷的说:“把这些凡人放了吧。”
“哈哈哈哈!笑话,你以为你如今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留尊上吗?我蓬莱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做着有为师徒伦常之事的上仙来管!”
“霓掌门,你说这话意欲何解?”
“你们长留的事你自己最清楚不过,难道还用我这个外人来提醒?难道尊上,已经忘了你当年收的那个妖神徒弟了吗?”
白子画皱了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身边站着的花小骨却听出来了,问:“师父,你以前收过徒弟么?”
“没有。”
霓炎雄听到他如此信誓旦旦的言语,看着那个孤高的姿势,一时气在心头,冷哼了一声:“原来尊上竟是如此自欺欺人之人,那么快就忘了你那小徒儿了,也是,当年长留大殿上,你亲手废掉她仙身,后来还一剑把她杀了,清理门户,如此大义灭亲的胸襟,我们自是不可比的。你这新收的小徒儿倒跟那妖神花千骨有几分相似,哈哈哈哈,一个徒弟没了,自可以再收一个!”
原来当年那些修为略低的弟子在妖神一战后已被花千骨的神血和女娲灵力洗涤记忆,少有弟子记得那段往事,蓬莱仙派却因为两届掌门皆因花千骨而死,这仇恨早就难以消除,是以这霓炎雄接任掌门之时已经被知情的长老告知此仇虽然报不了,但也永不可忘。
花小骨还在消化这人所说的话,仿佛听出来这人说的是师父以前把自己的一个弟子大义灭亲给杀了?而且那个弟子跟自己很像?
却听白子画说道:“一派胡言。”
“尊上,今日这些人我是要定了,我蓬莱两任掌门都死在你徒儿手中,难道我今天要给他们立个丰碑你也要阻拦吗?”说完也不等白子画回答,径自吩咐弟子把那几条船起航开走。
那些凡人见了这种情况,似乎看出来不妥了,一时呼声不断。白子画飞身到前面的船上,待要阻止,霓炎雄却吩咐弟子出手抵抗。但那些弟子哪是他的对手,一时纷纷驾着剑光溃散。
霓炎雄眼见情况不对,此时忽然发了狠,他离花小骨站的船最近,这时一个飞身越过船上,把花小骨一把摄了过来,口中对白子画喊道:“尊上,你再不停手,你又该换一个徒弟了!”
白子画回身一看,但见花小骨此时脖颈已牢牢被霓炎雄掐在手中,他心中一惊,脱口道:“小骨!”
一手捉住花小骨,霓炎雄虽有些后悔刚刚冲动的行为,但是此时有些骑虎难下了,只见他浑身忽然散发一股阴森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