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跟小骨一起睡么?你还在怪小骨……”她家相公一定还在怪她,究竟他们之间发生过怎样的误会?
“我,我把这书看完,你先睡吧。”
“哦。”倦意袭来,花小骨听话的躺下了,又侧转身望着那清冷出尘的身姿,幽幽地问:“相公,我们成亲多久了……”
见花小骨终于躺下,白子画原本已松了口气,却又听到这么一问,他终于垂眸轻叹:“小骨,你我的关系,其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不是……”
话还未说完,却见床上躺着的人儿早已闭上双眼陷入浅眠。
坐在桌旁案几上打坐到半夜,白子画忽然听到床上的花小骨发出低低的响动,他迅速起身来到床边,见她似又沉入迷梦中,秀眉深锁,粉嫩的两颊也微微发红,轻探她脉决,却见那股真气又有奔走四窜的迹象,脉象也有些许紊乱,整个身子已经有些灼热起来。
“冷……”花小骨睡梦中下意识地抱了抱臂膀,浑身轻颤。
白子画指尖催动法术想让她好受些,但是真气再次反弹,他只好停下手,帮把她身上的褥子裹紧。眼见花小骨唇畔有些干,他从桌上倒了杯水,把花小骨扶起来倚在自己怀中,喂她喝了些。
正当他想起身时,迷蒙中花小骨口中嘤咛一声:“相公,别走。”说着循着白子画身子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双手揽在他腰间抱住,额头贴在他胸前,再也不动了。
“小骨,小骨……”白子画轻声的呼唤她,但是趴在他身上的人儿什么反应也没有,无奈至极白子画只好推了推她,又把她双手从自己身上掰开,但花小骨又如水蛇般缠了上来。
“相公,我冷。”花小骨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腿脚并用紧紧攀住他,缠着他的小手往中衣里伸去,小脑袋一个劲埋在他肩窝上。
怀中的人身子灼热异常,颈上不时传来她呵出的香气,异样的酥麻感突然窜过白子画万年冰冷的身子,他再想挣扎,花小骨却把他拥得更紧,就怕他从自己身边溜走那般。凹凸有致的温热身躯紧贴着他,那种不适的感觉让白子画不禁微微侧头,不敢去看身上的小徒儿。
“好冷……”花小骨又一声轻吟,细软的声音穿入让白子画耳中,胸口不由微微一震,心跳的速度莫名有些加剧起来。他察觉不对,立刻敛了心神,深吸口气,又慢慢呼出来,双手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之后,白子画终于放弃了挣扎,默念起清心咒,又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因小徒儿病了,只好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