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巧胖,现在有点智商欠费的巧胖。
今天是正月十五,恰逢五台山夜宴,本来以为在游戏里是我要被涮出丑,结果事态严重远远超乎想象,北台顶龙大爷和狐大爷相白打起来了,并非儿戏,真刀真枪,血溅三尺。
而本宝宝——真的变成了短胳膊短腿儿的奶娃娃,成了龙家丢失的蛋黄儿。
至于为啥蛋黄儿突然变成了我,大爷们为啥没找见自家蛋黄儿,而我又为毛去敲梵仙山的大门,狐大爷为何抽风独独收留我,不声不响养了十四年,这都是迷,暂且无关紧要。
“狐相白,别打了……”我呼吸困难,嘴唇发麻,不争气地晕血了。
狐大爷崇尚暴力,今晚更似发狂一般,势不可挡,接连刺了龙大爷两剑,剑剑贯穿,捅得通透,而他也被刺中了左腹,鲜血淋漓。这是棋局决战,而游戏规则原文是:决一死战,即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后果自负,怨不得谁。
狐大爷不知使了什么绝招,只见业火汹汹,红莲映现,而五爷化出本体,张牙舞爪,水倾海啸。一狐一龙面目狰狞,浮空缠斗,紫府君厉声喝止,场面一度混乱,不少神仙前来拉架,狐大爷却不管,他隔着火光对龙家兄弟冷声道:“虽离沧桑大劫尚早,但我不在乎咱们先试试。”
“相白你少混账,明知胖胖来历,却不告知对方,是何居心。”紫府君挡住了狐大爷,替他按住伤口,然后五爷被菩萨温声唤回,两下这才分开。
狐大爷看着缩成一团的我,眼神复杂地收起剑势,说:“我当时根本想不到摔烂的龙蛋还能化成形,我以为她是——她是——”
“那你现在知道了,何必呢?”紫府君劝道,“终归血缘难断。”
“没有什么终归!”狐大爷高声历喝,“北龙母产难,发现所产是个死蛋而伤心欲绝,病化灰烟,天下皆知!敖卓痛惜神妃,怒而将龙蛋扔进西台冰窟,天下皆知!”他大爷振振有词,剑指敖卓,反骂道:“少惺惺作态了,当初就是你要杀蛋中精魂元神,龙老三才冒死把蛋抢出来,被你追得漫天乱窜,难道不是吗?”
“那你呢,臭不要脸,故意当着她的面和那些女妖精勾搭,是多想激活她身为龙女的本性!”龙三爷不甘落后,呸了一口,鄙视满满,“天天望着南山,你当你是望妻石呢!”
狐大爷眼神瞬间危险,他推开紫府君,双目充血,一字一句道:“没错,她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
理直气壮的狐大爷教全场无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