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衅一笑,不要脸地说:“我就是看上她了,除了我,谁也别妄想!”
情势急转直下,诸位大爷似乎都心知肚明,一时间沉默不言,紫府君抬头望望天,道:“你们随我走吧,本君怕大伙儿接下来的反应,你们受不了。”
宴会厅的门刚刚关上,里面的呼声便震天响,连着中台顶山头儿都颤了几颤,听起来都激动疯了。哎,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以预见,未来一个月五台山的茶会饭局肯定要多几百倍,好用来仔细品味此番热门大八卦。
紫府君在夜色中挑眉,攀住龙三爷的肩膀,不厚道地笑了:“什么叫龙女本性,你这是间接承认龙性好淫吗?”
我以为这等不可说话题,他们最起码会避讳当事人,但看来还是我太天真,龙三爷竟带了几分自豪,回道:“我们胖胖虽不到年纪,却智慧贯通,学识深刻,从无嬉戏之心,实在少见!狐相白每天做戏她都不为所动,实在是出乎意料的理智。”
夜风寒凉,水晶灯幢里倒映着五光十色的影子,形状扭曲且夸张,或许这就是我们本来的面目,都很可笑。
我低眸冷眼,懒得搭理这一群活太久的神经病。紫府君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神侍为两位大爷处理过伤口,他们暂时都安静了下来,紫府君坐在中间,抿了口茶,清清嗓子,打算开始劝和。
殿内换上了安神镇静的茉莉花,细嫩白洁的小花安详绽放,让人心生怜惜。我略作思量,发觉这故事曲曲折折,实在是一团乱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一剪没,谁也别再提起,干脆利落。
紫府君却不这样想,他淡淡道:“二十年前,龙蛋碎在梵仙山紫菊甘露泉中,没有沾染世俗尘埃,得以存活。十四年前她神识觉醒,敲开梵仙山门,而相白也没有杀她,反而好生养大,这一切都是她的造化使然,现在说是谁生的,又有何意义?”
原来期间还差了六年,我在泉水里苟延残喘了六年,才活过来。所以过去十四年里,他们才从未怀疑过我和那颗龙蛋有关系。哎,仔细想想,我只觉得惨淡身世,一言难尽。
紫府君接着说道:“说句公道话,自龙蛋被抛在冰窟起,便是路之遗物,谁捡归谁,纵是有人捡了去吃,也与你们无关。如今化出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同?”
他说的很有道理,大家无法反驳。
龙三爷不服气,一双凤眼瞪得溜溜圆,但又细说不出什么道理,只好开始唠叨往事,“龙蛋虽被扔在冰窟,但我总是隔三差五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