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猫,任由他大爷们搓圆搓扁么?
我听见台中狂欢般的尖叫和愤怒的暴喝,心中早已酝酿好今日四海八荒头条文本:释家节日,与我何干?
忽略东华帝君的诞辰,放着好好的昊天大帝的诞辰不过,却极尽谄媚之事,去帮释家菩萨庆生!本官的观点很明确,释家的弟子和客人,他们自己招待便罢,诸神何必劳心费力去成人之美?若是期间危及凡人,办砸了,出乱子了,那只能证明释家客人素质堪忧。
呵呵,本宝宝武力值确然为负,但也可以试试,若本官笔尖心情不好,五台山会是个什么模样。
清风阵阵,树语婆娑,我甩甩手,遣散值守士兵,转身回南山。
有种就来互相伤害!谁怕谁!
我倒霉的时候,永远看不见狐相白……其实心底渴望的东西从未变过,无非是难过无助时一句安慰,一双温暖的手。我所渴望的爱,或许很奢侈,就像是那位错认女儿的妈妈和爸爸,几片暖宝宝,便足以温暖灰暗的夜……
最近难得睡饱一次,本官下笔如有神,行云流水,报告一气呵成,然后毫不犹豫地贴在墨石碑上,立时三刻通告四海八荒。
这一年,五台山乱糟糟地度过了四月初四,且破天荒地没有任何神仙出面来解决秩序问题。
夜色迷茫,清凉的水雾从湖中泛起,从轩窗中飘进来,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过纱帘。殿内明珠烁烁,灯火通明,油亮的黑色大理石,嵌着精金海棠花。漂亮的海棠花栩栩如生,只可惜失去了本真颜色,被抹成金灿灿的颜色,摇身一变,成了尊贵威严的象征。
我被五花大绑,捆在朱漆红柱上,戳在殿堂中央,供两旁诸山长老批判。来的都是些我不认识的大人物,正月十五元宵宴会上,他们甚至都没有出现过。
狐相白和龙二爷一左一右,坐在紫府君和龙大爷下首,此时此刻,他们都不说话,阴沉沉地被黑云所覆盖,皆在暴怒边缘。
“谬论,荒唐,一纸文书写得恶臭不堪,我从未见如此狭隘鄙薄之人!”
有个穿墨兰色衣裳的骂我,我懒懒地挑眉,看向他,反问道:“我是人吗?我明显不是人。”
“你!”墨蓝色衣裳被我气得不轻,摔了手中的茶碗,怒而转身质问龙大爷:“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满口胡言乱语,简直不可理喻!”
这位大爷说话文绉绉的,指不定是哪个古墓里窜出来的,我白了他一眼,懒得辩论。
“她只十四岁,哪里懂得道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