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顶在了我的脑门上,“我怀疑你是间谍,所以——”
所以,我就被毙了,成为了演习里第一个枉死的红军高官。
因为是演习,我们虽然已被宣告死亡,但还得呆在潜伏地点,继续喝早晚两顿稀粥。晚饭的时候,祈光说自己是死人,拒绝吃饭,哭哭啼啼地痛斥中队长瞎了狗眼,杀害自己人。
中队长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同情,我低头,不想被他同情,但他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在我伤口上撒盐的机会,幽幽道:“没想到,朱日和也有公主兵,你可真够倒霉的。”
现在,他以为祈光是哪个不可说之家的大小姐,我是陪太子念书的苦命劳工。我已经变成了冷冻咸鱼,死气沉沉地,根本没有任何期待。
夜色茫茫,但却没人敢睡,演习即将进入第二阶段。
红军阵营里每个人都神色严肃,上午演习刚刚开始,蓝军的核弹就开始洗地,阵亡的红军首长在频道里公开大骂演习导演组:草泥马。
别说草泥马,就是炒他妹,阵亡就是阵亡了,没得商量。
但我是神,有时候不得已要作弊,于是在开始的前五分钟,导演组判定:本宝宝强行虎口脱险,成了流浪在广袤战场上的游兵散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