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计划暴露,弑神重任只能被迫暂停,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还没蠢到非要“迎难而上”,以一己之力,对抗精力各种充沛的满山大爷。
这群老不死的,也实在是太厉害,我自己对任务还是一知半解,他们却早早预知到了危险,还盘算了陷阱,想要拿我逼供。
大爷们精明又腹黑,个个都是离境里响当当的大人物,被他们察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太快了,快得让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神。
和他们一比,我各项指标都弱到爆炸,毫无尊严可言。
思来想去,也没啥好办法,只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仍旧是那个无辜又无争的七巧,每天无所事事,写点东家长西家短的故事贴给全山老少当谈资,然后渐渐变得饱暖思淫—欲。
关于爱欲,它与爱情来得一样突然,不声不响地,忽地就平地炸一声惊雷,将清心寡欲轰得干干净净。
我似乎有些病了,相思病,思春病,盼望着把龙祈光压倒的病。
病,有些入膏肓的节奏,以致于我每天望着祈光的背影,都会在心里描摹把他扒光后的美好风光,强健的肌理,有力的臂膀,该是何等诱人的美……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流口水,活脱脱像个中风的痴呆。
祈光和我一起住,他似乎察觉了我不良的意图,所以每到晚上的时候,总要故意来勾引一番。
或是沐浴后只围一条白毛巾,或是故意换上衬衫,解开三颗纽扣,露出壮硕的胸膛,在我面前晃荡。
“胖胖,天冷,一起睡比较暖和。”
“胖胖,我的腰上似乎长了个硬块,你快来摸摸。”
“胖胖,我弟弟最近老是火山喷发,积了几千年的势头,你要不要看看。”
我:“……”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平素觉得他个性不好,又是个路痴,实在无甚可取之处,但现在却又大不同,看着坏,却掩不住那通身清雅矜贵的气质,凤眼微挑着,也不再是戏谑可恶,而是十分的灵动,含情脉脉,仿佛会说话一般。
但——
我最终是忍住了,在完成任务之前,还是禁欲为妙,要不然一心二用,必不成事。
其实,最近变得不只有我,五台山也变了,风声变得紧张又急促,如临大敌。
平素空旷幽深的山林间,忽如雨后拔笋一样,冒出了各色各样的神邸来,其中最宏伟的一座,从头到尾一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