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见你面有愁容?”
陈希苦笑道:“祖师莫怪,希入门数年,师父开坛讲经之情犹在眼前,现今要离去,只觉如黄粱一梦罢了,患得患失。况且祖师方才也说,我只是近道而已,并没有得道啊?”
祖师沉吟道:“朝夕皆可闻道,悟道,千百年来,道离人从来都是不远,只是世人糊涂离道远矣。”
陈希苦笑道:“如今听祖师一言,方悟师父讲经之日所说的话,也不见得像当初那样高深莫测了。”
祖师大笑道:“好个不再高深莫测,诚如你所说,大道至简,至朴。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
陈希坐在地上,伸手抚摸着大黄的脑袋回道:“弟子入门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前段时日我大师兄为道舍身,只记得当初入门时,大师兄曾立下志愿,为天下人改命,陈希不才,当年没敢在师父面前许下承诺,现今大师兄已然不在人世,我当为他做些事情。弟子,当志心朝礼,为天下苍生造福。”
陈希刚一说完,旁边的大黄,眼角已经有泪水流下。陈希摸着大黄的头,道:“今日祖师在前,我陈希发誓,穷我一生之力,也要为你解决如此厄运。”
祖师听后喃喃道:“志心朝礼,道不远矣。世人谈道或不免于流俗,或不免于其晦涩,岂不知大道至简至朴,间或有一个两个闻道悟道的,或因外事滋扰心不能静,反而日后离道愈远。今日听你所说,方知我门荣耀之日朝夕可待。我门之幸,我门之幸。”
陈希跪在地上,拜了一拜,道:“祖师在上,陈希入门数年,不曾有今日之见,承蒙祖师和师父不弃,今经由祖师指点迷津,方可近道,日后当志心朝礼,不忘初心。希此心天地可鉴,不敢懈怠。”
祖师听闻,慌忙将陈希扶起,笑道:“时候不早了,还不背上柴火下山,小心你师父责罚你。”
陈希道:“弟子感怀至深,一时竟忘了还有这等差事,多亏祖师提醒。”
当下提着斧头,背上柴火,长啸一声高高兴兴地往山下赶去。大黄也跟在陈希身后,一人一狗,好不欢快。
话说陈希背着柴火到了灶房,将身上的柴火放在门外,对身后的大黄,道:“怎么觉得一身轻了许多,该不会是——”目光朝后山方向望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不禁哑口无言,只见后山,紫光冲天,耀眼至极。
陈希不晓得发生什么事,这等异相何曾见过,急忙向后山方向奔去。
大黄似乎也知道有异事发生,狂吠数声,紧跟着陈希身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