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问题出自哪里而已,现在已经有了答案:想必她心里一直真正喜欢的是夏宇,才导致夫妻之间如此。
“那你领着我们看他,到底有何用意?”依依不解的声音传入耳。
“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反问。
“抓犯下无数案的你呀。”
“就是。”秦一花一答,神色一悲道:“我之所以会犯下如此多案,全因他而起。”
“他?为什么?”依依惊讶连连发问,没等回答又道:“你句子中似乎也在告诉我们一件事:夏宇已经死亡?”
“依姑娘问的似乎废话,没死亡我找人画他的像挂在这里干嘛?”
依依顿时无语。
秦一花见此,话峰一转道:“桑捕头不是要我说出一切罪恶么,要不要坐坐听听?”
其中含义:讲清楚要费一点时间。
“当然可以。”
“请吧。”她手往下一摊。
桑无痕顺着一瞧,原来室内不多不少正好放着两把木椅。
待两人坐定。
秦一花面色凝重,双眸直视画像,用商量口吻道:“桑捕头,我能不能从前因说起?”
“没问题。”
闻得三字,她缓慢开口:“十六年前,三月的一天,我奉师命骑着马从青城镇出发,顺着山路奔跑,准备到益州城内办一点事。谁知,出行十里不到,天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自然想到躲避。于是缰绳一策,来到离山路仅一百米之远的无名洞,也就是这里。”
“原来你本身是青城山附近之人,对地形很熟悉。”依依不禁说了一句。
秦一花点点头,道:“当我进入洞中,双目一扫,看见地上血迹一片,洞角竟扑着一名脸色苍白,眼睛紧闭,背上剑伤无数的男子。我略为一惊,稍一思索,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男子鼻子前探了探,发现还有气息。”
嗯,此人应该就是夏宇,难怪她要把这里当成家,原来是两人相识的地方。桑无痕一思。
“我连忙将男子扶着靠在角边坐下,然后从腰间掏出水袋,慢慢给他喝下,过了一会,终于醒过来,我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由于伤重,男子断断续续地讲:在山路上遇到了仇家,但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武功高强,自己遭受了无数剑或刺或划的情况下,只得朝山林中逃,跑到洞中时便失去知觉。我听完,瞧男子又呈入昏迷状态,恻隐之心顿起,于是脱下一件上衣,撕成无数条形,将他剑伤口一一包扎。本来想包扎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