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雨一小,马上离开。”
秦一花说到这里,脸上略有光泽,稍一停顿又道:“谁知雨不仅没小,反而越下越大。面对如此,我只好停留,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男子再次苏醒过来,看清身上已经被包扎,连声向我说谢谢。我客气一番后,朝洞外一望雨没丝毫减弱意思,于是,两人开始了闲谈。他告诉我叫夏宇,二十二岁。”
“这么说,夏宇比你小啦。”依依连忙打断插话。
唉,你就喜欢钻这样牛角尖,管人家谁大谁小呢,静听便是。桑无痕暗说一句。
“是的,小两岁。”秦一花一答又说下去:“夏宇老家住霸州。此次之所以现身益州境内,并非走亲访友,也非有事前来,实则是家中的爹娘已经被仇家杀死,剩下他孤身一人逃到此。谁料,在山路上还是被仇家追上,才有了一场打斗。”
“什么原因结的仇?导致对方这么疯狂?”依依不禁问道。
“太具体我不知道,他也没讲,只说是几代人流传下来的恩怨。”
秦一花叹一口气。
“他仇人姓什么?”依依刨根问底。
“若我猜测不错,应该就是上官燕玲的师父梅一念。”
听了半天的桑无痕此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