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拆穿,我也一样没做好谈谈他女儿事情的准备,我想他一样讨厌却有同样也依恋于现在这诡异的尴尬当中。我低下头专注地去解塑料袋子上的结。实话实说,即使我努力地去平静心绪,我依然无法完全将心思集中在任何事情上,就比如我现在正在试图解开的塑料袋子,这个平常三两下就可以解开的结现在我用了一分多钟竟然还没有打开。
大叔看出了我似乎被这个结绊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在旁边纠结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向我走过来动手帮我解开了袋子。虽然能感觉出大叔的紧张,但是他却还是能很好地专注于手里的事情,并非像我这样心神不宁。他解开袋子后,就又走开了,我从袋子里取出新鲜的牛腱肉。这块牛健肉看起来价格一定是有些贵的,白色的肉筋布满了牛大腿红色的肌肉当中,形成了一道又一道大理石花纹般的纹路,如果是平常我的脑海里会立刻出现它被烹饪后的样子,甚至还能隐约闻到想象中那诱人的味道。只是今天,我看着它,却没有半分动力。
“大叔。”我的眼神在牛健肉上徘徊了一会儿,最后主动看向了大叔,我准备把今天那些对等景观说过的话在和盘向大叔托出。
但是大叔却拦住了我,“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他依旧是在和我对视了仅一眼之后慌忙错开了眼神,“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但是在你现在先不要告诉我,但是在我看到你之后我不自觉地犹豫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听你提起那件事情。”大叔说话的时候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我也遵循他的话沉默了下来。但是我能隐约地感觉出大叔早已知道我和他女儿的自杀也许是有某些瓜葛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今天还是很早以前?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看待我的?仇人还是别的什么的?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里一沉,一个猜想从我心里呼啸而出,我用余光看着大叔,发现他正出神地盯着水槽,那一刻我突然弄清了大叔和那个人之间的那个联系,也重视猜到了那个人去找大叔的原因。我在心里苦笑起来,律师的话果然是对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接近大叔了。
但是我却并不想像律师建议的那样,慌忙从大叔身边逃开,事实上,当我有了那个大胆的猜想之后,我更有理由再大叔身边留下来,至少在我力所能及地弥补错误之前,我是不能离开大叔身边的。
这样想着,我把牛建肉放到水龙头下用清水冲洗干净,递给大叔帮忙切成可以下锅来酱的大小,之后把大叔递过来的已经切成块的牛腱肉放到凉水锅子里端到灶台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