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刚才店员的事情么?”我担心的问他,心里依旧为了他而感到愤愤不平。人们总是会对自己不熟悉的事物才产生好奇,想要探究一清,但殊不知这种探究会对并不知情的被关注者造成极大的伤害。
博简摇了摇头,生硬地扯出一个微笑:“我都习惯了,只是,觉得我声音的原因,老是给你添麻烦这一点让我很过意不去。”
听着他的想法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鼻尖总是这样的不安,生怕给别人添麻烦,被好不容易走近的朋友们在某一天一去不返。
我重新打开了手提电脑,调出了小米调查的资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啊?又不是需要讨好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才能活下去,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还要忍着是会生病的。我以前就是这样,所以我有了想不开的念头。但是仔细想想,得到世界上每一个人的认同实在是太难了,被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自己的人认同就已经很不简单了,我干嘛还要为了完全陌生个人而委屈求全呢?”话音刚落,小米又传来了新的资料。
刚才我们看到的只是两位受害者的情况,对于案发现场的描述小米草刚刚发过来。
我们两个凑到小小的屏幕前继续查看,当时警方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大量的血液喷溅痕迹,也可以证明保洁阿姨确实是在荒地被人袭击。
博简按住了我要继续滑动鼠标的手,下的我一声小小的惊呼。“怎么了?”因为今天一天的经历,我发现博简有着与他粗糙沙哑的声音截然相反的细腻心思,所以我停下了往下翻动的光标,将目光集中到了博简身上。
博简侧着头想了想问我:“禾智姐姐,你再让我看一下之前两个受害人的情况。”
我没有再多问,又调出了刚刚在咖啡厅看过的资料,并把笔记本交给了博简。博简对照着两份资料看了很久之后问我:“禾智,你对你们历史老师,就是这个都山育了解多少?”
我要了摇头:“他就只是我当年公共课的任课老师。”
“唉?”博简一边听一边继续查阅着资料。突然他发出了轻轻的疑问。
“怎么了?”我关心地问道。
博简州皱着眉头,不住地滚动着光标:“两个作案手法明显不一样。”
“什么?”我没有听清博简的嘟囔。
博简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觉得凶手对两人的作案手法不一样。”当然,警方在这里也做了标注。但是因为报案后,案发现场围了很多人对现场造成了破坏,所以那时候并没有发现太多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