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线索。不过警方也在卷宗里写明了两名被害者既然相反的死亡状态,他们怀疑是不同人所为,但又因为两具尸体被弃尸在同一地点,警方并没有拍出团伙作案的可能。只不过两位受害者之间不存在太多社会关系的联系,警方但是没能找到凶手杀这两人的动机,“所以我才会想要了解你的历史老师的详细信息。这样才好判断他是双重人格在不同时期作案,还是说如果凶手真的是历史老师,他是否在做案后还有帮凶。不过,如果说那位女学生被害,还能找到凶手的动机,那杀死保洁大姐又是为了什么。”
“有动机的。”我想了一会儿开口反驳道,“也许保洁大姐目击到了历史老师作案呢?”事实上,就是因为那张照片和我听到的惨叫声,还有后来我的律师朋友以及未婚夫的调查,我根本无法做到放下对历史老师的怀疑。
“不可能的。”即使听到我的反驳,博简依旧保持着冷静,“你看保洁大姐遇害时候的伤口分布情况,和另外一位遇害者尸体所呈现处理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另外一位受害者虽然也是被谋杀,但是身上除了一处致命伤口外,只剩下一些因为搏斗而造成的皮肤轻微损伤。但是保洁大姐的实体却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复仇姿态。”
“复仇姿态?”我一边重复着博简的话一边也看向了资料。
小米查到的资料中包含着我已开始根本不太敢去目睹的受害者照片。在博简帮我调出照片之后,我只看了一眼就‘哇’地跑向了卫生间突了出来。保洁阿姨的状态实在是太凄惨也太可怜了,即使法医为了检测而帮忙清理了尸体上附着的血迹,但是尸体山模糊一片的伤痕却依旧触目惊心。确实与旁边的受害者不一样的是,保洁大姐身上的非致命伤口实在是太多了。
博简端了杯凉水给我,面上又是之前的愧疚神色。我摆摆手,接过了水杯:“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胆子太小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口咬定保洁大姐的遇害上都山育教授没有动机。”
“伤口。”博简简明扼要地说道,“现在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你的历史老师是个怎样的人。”
“是因为你认为作为文弱书生的历史老师真的会那么大的狠手么?”
博简摇了摇头:“不是。我并不是说保洁大姐不是他杀的。而是想说,你们历史老师如果不是拥有双重人格的话,是不可能犯下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案子的。”
博简的话让我更加大惑不解,博简只好拿下心来重新翻到了卷宗对两位受害者的描述,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让我看到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