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又一起手在手术室门口祈求他能通过手术苏醒过来。
陆离被送进手术室一小时后,大叔从楼道的自动贩售机那里买了罐咖啡给我:“别担心,刚才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医护人员不是说过陆离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陆离可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我现在除非看到陆离真的被活着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否则我真的无法相信刚才躺在悬崖下的人真的有生还的可能。我的手里一直攥着陆离写给我的信,因为紧张,我的手心出了很多汗,把信弄的潮乎乎的。我仿佛是把这信当成了祈祷陆离活下来的护身符。
“能给我看看那封信么?”大叔冲我伸了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信交到了大叔手里,信上的字不是因为是我攥在手里时反复摩擦了纸张的缘故还是因为汗渍的缘故,字迹已经变的有些模糊了。大叔蹲在地上,借着吊灯白晃晃的光芒读了起来。只是随着大叔读到信的结尾,大叔的眉头也皱得是越来越深。又反复看了几遍之后,大叔才把信还给了我,他起身坐在了我旁边得空位上。
“抱歉让他对你说了实话,让你心里这样难过。”大叔带着歉意的语气在我耳边响起。
我把信重新叠好放在信封里,用食指摩挲着信封已经有些毛躁的边缘:“如果还被他这样骗着的话,会更难过吧。而且不是因为大叔、小米和博简的帮忙,我会被当成傻子一样被骗一辈子吧。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可笑呢。”我看向了还亮着灯的手术室,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
“那禾智在你知道真相后,你会选择原谅他么?”大叔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我。
我摇摇头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不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那如果不原谅的话,你为什么要去救他呢?他不是要以死谢罪么?你为什么要阻止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大叔:“代价?您觉得自杀就是等于是付出了代价?”我质疑的声音有些大,引来了旁边经过的护士的侧目。我连忙压低声音继续冲着大叔反问:“难道他自杀不正是因为惧怕惩罚而在逃避该负的责任么?胆小,懦弱,逃避,这不是面对错误,面对杀人该有的态度。”
大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情绪激动的我继续平静地问道:“所以你去救他,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他这么简单地就逃避责任?”
我被大叔的话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嗫嚅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实话:“除了想让他接受制裁,认真赎罪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