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琦忍住怒火,说:“县尊大人明见,明早再去,那蒋平肯定已经把证据毁灭干净,再想将他绳之以法就难了,还请县尊立马派人去蒋家搜查。”
县尊说:“夜里衙役不齐,仓皇行事还会惊扰百姓,万一要消息有误,半夜冲撞了蒋家,惊扰了百姓,那岂不是罪过!”
这都什么破理由!
洪琦压着怒火说:“县尊大人休要犹豫,此事绝不能拖延,否则怎么给白水河两岸那数千无辜受难的百姓一个交代,县尊在公堂之上如何做的安心!”
县令沉着脸,一言不发。
洪琦继续说:“郡县之中各修行门派都上体天心,下顺民意,关注着这事,我下山前,观主特意叮嘱,要我回去把此行遭遇细细禀报。”
这就带着威胁了,要是县令在此事中推诿阻挠,洪琦回去向观主禀报,县令也要受到牵连。
县尊闻言色变,踱了几步,站住,厉声命道:“郭捕头,你带人随道长去蒋家。”
赤衣大汉闻言一惊,抬头看向县尊,只见其眼中闪烁着莫名意味。
“记住,把事情做的干净,不要走漏了风声!”县尊语气莫名,喝道。
赤衣大汉听懂了,只觉口中干涩,咽了口唾沫,费力应道:“是,属下明白了,一定把差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