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过来,舞女一手勾住客人的脖子,一边向女侍报出各种昂贵的酒名.。
酒池肉林,醉生梦死,顾风晞想到。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女人是脆弱的也是坚强的,男人跌倒了还可以爬起来,而女人一脚踏空可能换来的就是万劫不复,女人最碰不得的就是感情,不管你是如何的聪明坚强,不管你是如何刀枪不入,一踏进那片误区,很少有不是遍体鳞伤出来......
所以顾风晞曾经很认真的对自己说,哪天真的遇到了爱自己同时自己也爱的人,一定要对她好,他知道,女人不容易,他会用心去疼她.。
在加拿大的时候,他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明泽,另一个是文馨,明泽是韩国人,文馨是香港人。
他们住在一个小区,相邻的三间别墅,一起长大,他和明泽的关系好到几乎无话不说,大概有十年的交情了。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是在加拿大少年宫的绘画小组,两个拖鼻涕的小男孩,大瞪着懵懂求知的眼睛,满手的炭粉,脸永远是脏兮兮的。
然后是学校声乐部弹着钢琴衣着邋遢脸色苍白的青皮少年,深夜骑着自行车,背着巨大的画夹,在昏暗的路灯下迤逦而行。
夏天,闷热的小房间,窗帘拉的紧紧的。
两个少年一个弹钢琴,一个对着他画画。
冬天偶尔下雪,相约跑到乡下去写生,冻的生疮的手都握不住画笔。
在学校里同一个寝室,抽屉里的钱从来不分家,暑假回国去西双版纳写生,偷鸡摸狗,一块追逐当地的苗族女孩,一块和乡民打架,难兄难弟了十年,互相之间知根知底,彼此无话不谈,讲过了头也不存在芥蒂,只有一件事例外:关于文馨。
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喜欢文馨,文馨喜欢的人却是顾风晞.。
明泽说,他愁眉苦脸了吗?他不是在人面前强颜欢笑了吗?他不是照样去海边冲浪吗?他不是夜夜和顾风晞一起喝酒吗?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人以为连这点小事都承担不起?这个脸可丢不起。
也许明泽没有像他想象的掩饰那么好,文馨看出来了,顾风晞也看出来了。
一天,在喝的半醉之后,顾风晞夹着香烟的手指向他鼻子,说道,“醒醒吧,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根本不喜欢你,学院里没人知道,我是为了保全你的自尊心,我也想撮合你们在一起,但是有的时候啊,女人就是这样子了......"
明泽把牙齿咬的紧紧的,胸里的怒气,憋气和酒气一起向上